沈婉珺呆呆地望着眼前一片空旷的街道,她眨眨眼不经感叹:“这真是……来得快,去得快啊。”
“沈婉珺,看见没?”
傅北宸侧头看着沈婉珺,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形成了异常好看的角度,他负手瞥着沈婉珺,唇角勾着一抹冷笑:“我和你,没有谁比谁更吓人。”
“傅北宸!”
沈婉珺抬起头瞪着傅北宸,美眸直直对上傅北宸的双眸:“你很想吵架是不是啊?!”
正当两个人又要开始进行世纪大战时,一道孩童的大哭声传遍了这条街道。沈婉珺与傅北宸被这个哭声吸引,齐齐停止争吵。
沈婉珺闭气双眸仔细感觉,片刻她美眸轻启,伸手指向另一条街道:“听哭声好像是在那边。”
傅北宸轻轻颔首,深邃的眸眯起,让人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走,去看看。”
沈婉珺和傅北宸加快脚步,寻着声音从这条街穿过巷子走到了另一条街上,立马就看见了哭声的来源,果然是一个小女孩儿。
那小女孩儿大概七八岁的模样,正坐在一间破旧的房舍门口嚎啕大哭,突然房舍的门打开,一个老旧的瓷碗就随之从里面摔出,成了粉碎。一位大概年过七十的老汉从里面被狠狠推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爷爷!”
三十八:难得看见你有这么帅的时候
那小女孩儿见状立刻抹gān脸上的眼泪,急忙跑过去把老汉扶起来,抽噎着依偎着老汉身边,满眼的担忧:“爷爷,你有没有摔伤?你千万不要离开樱儿啊。”
那老汉一阵猛咳,面色沧桑的看着小女孩儿勉qiáng一笑,摸了摸她的头:“樱儿不怕,爷爷会保护樱儿的。”
这时,有一阵男人bào戾的骂声从房舍里传出:“他妈的!害得老子白跑了一趟!这算什么家?!一毛钱都没有!”
随之从房屋里大步流星走出来一个拿着砍刀的男人,沈婉珺和傅北宸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客栈里那个对他们点头哈腰的店小二!
他凶神恶煞地瞪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祖孙二人,走到老汉面前上去就是一脚,将原本就颤颤巍巍的老汉踹到在地上:“老不死的!说!钱呢?!”
老汉躺在地上捂住胸口喘着粗气,他眼角流下泪水,声音哽咽:“富生,家里真的没有钱,你回头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呸!”
被叫做富生的男人把砍刀直接对准了老汉,恶狠狠的看着他:“你知道什么?我现在起码不会被饿死!如果回来还要养你和这个臭丫头!我可没那么傻!”
“爹,不要!”
樱儿跪在地上扑上去抓住他的手,哭着苦苦哀求他:“爹,爷爷没有说谎,家里真的没有钱了。你不能这样对爷爷,求你看着樱儿的份上,放过爷爷吧。”
“去你的!”
富生满脸的不在乎一脚踢开了樱儿,他嗤笑一声,指着樱儿就是一顿怒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你个赔钱货!”
“富生!”
老汉护住被踹到在地的樱儿,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富生:“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还不如你一出生就掐死你。你还有没有良知了!樱儿的娘怎么死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老东西,你现在后悔没掐死我也晚了!”
富生一把推开老汉的手,语气中半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他厉声骂道:“那个臭婆娘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想把她卖了换两个钱花花,是她自己想不开上吊了!”
猪狗不如,难怪会和那个死胖子同流合污!
沈婉珺握紧了手里的羽灵剑,美眸森寒地盯着眼前的那个男人,一字一句地从口中吐出:“这种人活着,简直是làng费空气!”
富生不耐烦的呸了一口,伸出左脚要再次往老汉的胸口踹,他恶狠狠的骂道:“老东西,去死吧!”
傅北宸深邃的眸中不见什么变化,就在沈婉珺打算拔剑去教训富生时,他快沈婉珺一步掷出佩剑,虽然剑未出鞘,但不偏不倚,正巧打在富生那条准备踹人的腿上。富生一声惨叫,抱着腿应声倒下,疼的满地打滚。
沈婉珺转头看着傅北宸面无表qíng的脸,她将羽灵剑收回剑鞘,勾唇一笑:“傅北宸,你还是挺有正义感的嘛。我以为你肯定不会多管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