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林妤沁,站着,想着皇上看奏折光线该不足了吧?应该会早点回去的吧?
结果华帝就这那昏暗的光线,一直待到了其它秀女快回来的时候。
林妤沁心累……
晚上,曲清:“怎么觉得皇上最近来的特别勤啊?”
虽说是好事,但她还没想好怎么摆“林妤沁”的位置最好看。
林子朔坐着,他也觉得,这几乎是天天来了,今天还把奏折带上了?这是打算长来的节奏。而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曲清。”
“嗯?”
林子朔:“皇上来的时候,我……那弟弟在gān嘛?”
曲清想了想,林妤沁那身高映在门上或窗上,很显眼,道:“就是挑着不同的位置站着。”
林子朔沉思,有种不好的想法突然冒出。
千万别被他猜中……
于是,第四日,皇上来的时候,林子朔故意弹错了好几个地方,弹得那曲调从头至尾不成调……听得曲清又惊又恐,她好像看到皇上的荣宠飞走了……
“皇上,觉得今日的琴如何?”一首毕,林子朔“巧笑倩兮”的问道。
“不错,林秀女的琴技一天比一天好啊。”华帝放下一本奏折道。
符公公有点惊悚的看向华帝,那琴声,明明难听得他都想早点入土为安了。
曲清眼睛睁得大大的,难道,今天是她耳朵出问题了?她怎么觉得今天她弹的巨难听?
林子朔:呵,很好?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妤沁,你闯祸居然闯出新高度了?
本来,无论是谁看上她,只要是个公的,他们林家肯定二话不说就把她打包连夜给送人去拜堂,问题是……
现在这个人是皇上!还是在林妤沁是个侍卫的qíng况下!
这是嫌他们家惹皇上惹得还不够吗?
☆、景苒
陈冬回来,在华帝再次找人搬奏折往林子朔那屋跑的时候,林妤沁正要去找陈泽跟他换班,然后陈冬提着大包小包像个游玩回来的旅人,道:“我回来了!”
林妤沁那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她带着哭腔开口道:“我还以为你死了。”
陈冬很感动,赶忙放下包袱,从中挑出最大的麻袋。
“午夜梦回,我不是梦到你被当场砍死,就是梦到你被关进黑漆漆的监狱,被严刑拷打致死。”
陈冬放下那最大的麻袋,挑了个中等的盒子。
“或者,好不容易跑出来,饿死在街头,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陈冬放下中等盒子,挑了个一个小袋子。
“你既然没死,gān嘛每天晚上浑身是血,缺胳膊断腿的跑我梦中,你知不知道,我几乎每晚被吓醒。”林妤沁很委屈。
陈冬打开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泥人,道:“这是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林妤沁:“……”
陈冬见她不接,直接塞了进去,道:“别客气,反正没花我钱。”
林妤沁看向他,一脸迷茫。
陈冬:“哦,都是齐王那帮手下花的。那钱,给得别提多大方了。我要买什么,他们都乖乖付钱,比皇上还慷慨。”
两人瞬间想到了,一路上,皇上给钱时那难看的表qíng,比起这一大堆,的确是齐王慷慨多了。
不过,齐王为什么……
“齐王为什么给你买东西?”林妤沁警惕的问道。
“哦,他让我良什么择什么,我慡快的答应了,然后他就一路上八抬大轿的把我给抬回来了,那轿子,那叫一个软啊。”陈冬有点恋恋不舍。
林妤沁:“……”
“好了,子朔,我先把东西分给其他人,先走一步。”
“陈冬。”林妤沁叫道。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陈冬回头,一脸迷茫。
“那时没有救你。”她道。
外面阳光正好,她看着透过层层树叶落下的阳光,终于说出了,她以为没有机会说出的话。
陈冬看着前方,蜿蜒走廊,绿荫环绕。
“子朔,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是侍卫,皇上的安危本来就胜于一切。而且蝼蚁的xing命就算丢了,影响也不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