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华帝看着外面的两人,开始脑补出了一场大戏,景苒吃醋,来找“林子朔”讨个说法,“林子朔”在拼命解释,景苒不听,现在在吵架……
华帝:吵得凶点才好啊。
“你不是喜欢皇上吗?”
“皇上?”景苒语气有点惊悚,“我没事喜欢他做什么?满肚子的主意,谁要啊。”
“你不喜欢皇上,那进宫来做什么?”林妤沁遭受到了有史以来最qiáng的晴天霹雳。
景苒语气天真又有点不可思议:“不是你们叫我进宫来玩的吗?”
林妤沁:“……”
“所以,你进宫是……因为我叫你?”林妤沁有点小颤抖。
“这是一部分的原因……”景苒红着脸低着头,少女的娇羞一览无余,“主要是因为能见陈泽。”
好想揍她一顿啊……
所以,这段时间,她到底在忙活什么?
不过,好像又松了口气?
她松毛线口气啊?
☆、齐王进京
齐王进京了,离着中秋宴会还有十三天的时候。
华帝皱了皱眉:“他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快?”
陈泽道:“的确,从圣旨到达,到他来京,差不多马不停蹄,才能提前十三天到。”
柳州宴:“看样子,京中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
华帝:有种不祥的预感。
“盯紧他们,中秋宴会上,肯定有动作。”
“是,皇上。”
“吱呀”一声,林妤沁开门进来,手上,小心翼翼的端着碗药,那副样子,直接把陈泽吓傻。
她,林妤沁,居然也有温柔贤淑的一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华帝瞬间头又晕了,病怏怏的坐着,还摆出了一副带伤工作的敬业样。
林妤沁小心肝不正常的蹦哒了两下。
“皇上,该喝药了。”她道。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皇帝下着逐客令。
陈泽、柳州宴:“……”
“臣,告退。”
华帝看着那乌漆嘛黑的药,那表qíng视死如归。林妤沁打开蜜饯的罐子,随时随地准备好投喂。
华帝喝了一口,林妤沁立马塞进一颗,这动作一气呵成……
外面,柳州宴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不过……
“皇上在这时候……是不是有点危险?”
陈泽点了点头,其他人还好,齐王可不是瞎的。
点完,陈泽用着见鬼般的表qíng看向他。
柳州宴嘴角翘了翘,温和的如chūn日微风。
“又蠢又傻的是咱皇上,我又不傻。”
陈泽:“……”
驿馆内
“所以,那群白痴现在是打算与本王联盟?”齐王看着手中的密函,嘴角不屑的翘起。
“那齐王殿下准备……”
“你觉得本王会陪他们往陷进跳?”
“属下明白。”
“对了,那女人怎么说?”
“回齐王殿下,她说愿为齐王效力。”
“女人啊,嫉妒心还真可怕,把东西送进去,看看景默的反应。”
“是。”
两天后,后宫中唯一的妃子,林婕妤,中毒,昏迷不醒……
“你想做什么!”华帝怒视着跪在地上的林妤沁。
林妤沁跪得笔直,双眼通红,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硬生生的在掌心掐出了血迹。
华帝见了怒气更盛,直接推出满满一叠的奏折,砸到她身上,奏折的边边角角,很硬,砸得她生疼,而她偏偏连躲都不躲,就这么扛着。
“林子朔,你给朕摆正自己的身份!你是皇后还是皇贵妃?后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cha手?轮到你去调查是非?你是朕的侍卫,你唯一的职责就是保护朕的安危!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牵扯进后宫的事!”华帝一手拍向桌子,发出重重的“砰”的一声!
随后,整个殿内,鸦鹊无声,一gān小太监小宫女全部吓得跪在地上,恐被圣怒所烧,甚至是常伴君侧的符公公跟陈泽都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林妤沁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奏折,浑身上下都在抖,不是吓得,而是气得,被魏颖儿气得,也在气自己的无用,皇上不准她cha手,她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她是侍卫,不是皇贵妃,更不是皇后,没有任何权利cha手后宫之事,即使知道,毁子朔双手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