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身体,如同两柄汤勺,贴在一起。
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音,连溪依稀可以听到楼下几个人喝醉的吵闹声,遥远又真切。那声音提醒着她,这两种画面,仅隔着一道木门。
真刺激,反正她从来没有试过。
脱掉了她的裙子,林易扬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空调,然后把人抱上沙发,用他的大衣盖着。
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事儿,连溪觉得别扭。要是在她自己家里的沙发上做也无所谓,反正他们在家里也不是没有试过。但这里不行,这是他爸爸的茶室。
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她只两只手抓住林易扬的肩膀,指甲都要陷进去。
林易扬发现了她的不自然,他不明白,就问:“怎么了?”
“要不要,换个地方?”
“你想在哪里做?”
“……”连溪想了一会儿,又被他翻了个,人趴在沙发上,不懂他为什么执着于这个姿势。
“车里?”她颤颤巍巍地问,因为现在去开酒店,也实在来不及了。
那小帐篷已经立起来了。
林易扬笑了,说道:“你不怕被拍着?我无所谓,到时连总可得急着做公关了,新闻女主角还是你自己……”
连溪:“……”
她简直在给自己挖坑。
“反正我不习惯,在这里。”她赌气,不给亲了。
“好吧。”林易扬把她抱起来,发现她现在就像个无脊椎动物,软得不行。此时房间的暖气也上来了,没那么冷了。
林易扬把自己的大衣铺在地上,把连溪放上去,让她完全舒展开。
他俯身上去,三两下除去她那件儿一字领的黑色毛衣。早就看得不慡了,这大冬天的,那么冷,跟那么多人聚会,穿得这么少gān什么?
还有她的肩胛骨,那是他做的时候最喜欢的地方,竟然露给别人看!
连溪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她现在算是不。着。寸。缕,而林易扬竟然t m的还穿得整整齐齐的,于是忿忿不平地去解开他的裤子。
她那只平顺的小láng狗,今日一反常态,一把搂住她,手掌托住光滑的臀部,手指在那个地方轻轻来回扫了几遍,说道:“连溪,你想我想疯了吧。”
连溪:“我想你就是个疯子。”
“那就试试,咱俩谁是疯子。”说完,就猛地进去。然后贱嗖嗖地说道:“我看你准备的很充分嘛。”
连溪:“……”
他用力太猛,连溪疼。
然后听见楼下有人喊她:“溪姐?溪姐?你去哪里了?”是许智瓴的声音。
路禹洺说:“刚刚还坐那,估计上厕所了吧。”
“不行,我得去找找。”
有鞋子踏在木地板的声音,是有人上楼了,因为厕所在二楼。
连溪惊得身体冒冷汗,身体的毛孔都缩紧了,带着林易扬也哼哼一声,他完全没有被门外影响,闲闲地说道:“你放松点,太紧了。”
问题是,这种qíng况下,谁能放松下来?
……
接着许智瓴又在楼上吼了两声,敲洗手间的门,无人应答。他只好下去了。
连溪松了一口气。
最后结束的时候,连溪靠在林易扬的怀里,他们已经上来有一个多小时了,楼下也渐渐安静了。她不能消失太久,不知道许智瓴找她有什么事qíng,边挣扎着要爬起来。
林易扬不放手,用大衣裹紧了她的身子,手指也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这样下去不行了,太耽误时间。
连溪要挣脱:“我下去看看。”
“别动。”
连溪无语,今晚的姿势很羞耻,林易扬太霸道,她不平衡。一拳头砸在他的胸口:“让我下去看看。”
“看那小屁孩儿?”他的语气轻蔑。
“你别这么说他。”
“我没打他,已经算客气了。”
连溪翻了一个白眼儿:“你跟孩子计较什么?还想打人,你幼不幼稚?”
“哼,小孩都能想不该想的事儿了。”
连溪不明白:“他怎么你了?你今天gān什么看他不顺眼?你一进门我就发现了,你的眼神儿不对。”
林易扬闭着眼睛休息,不答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