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贺秉天一番分析之后,顾湛觉得有理,他和顾明成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开口道:“爸,不如就在下周六熹安庭爱心基金成立四周年的仪式上公布吧,正好双喜临门。”
“好,就照你说的办!”贺秉天略一思忖,就点头应了下来。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江槿西端着切好的西瓜送了进来。
“阿湛,爸,你们是在谈事qíng吗?我给你们送了点西瓜上来,今天外面温度挺高的,吃点西瓜解暑。”
顾湛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果盘放到书桌上:“就是上来随便聊聊。”
江槿西微微挑眉,仰头嗔了他一眼,gān嘛这么急着解释啊?她又没说什么……
顾明成见两人亲密的样子,不由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你们俩先下去吧!我和秉天再聊聊别的。”
顾湛正好也想把这事单独和江槿西说,便拥着她离开了书房。
两人回了三楼自己卧室。
“阿湛,咱们上来gān嘛呀?妈和孩子还在下面客厅里呢!”
顾湛双手摁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坐在chuáng上,随即自己也在她边上坐了下来:“让你上来自然是有事qíng要和你说。”
“什么事啊?”江槿西侧目,朝他递了个不解的眼神。
顾湛微微扬了下眉,手背在她脸颊上轻轻蹭了下:“觉得你又变美了。”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话,江槿西先是愣了下,随即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你……都结婚这么久了,你ròu麻不ròu麻呀?”
“结婚多久啊?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啊!”顾湛一脸不羁道,“我的西西,就算是以后老了,也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老太婆。”
江槿西煞有介事地哦了一声,看着他,双眼熠熠生光:“顾先生,据大致统计一下,近两年来,你对我说这么好听的话的次数不超过十次。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说,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顾湛挪着身子贴着她更近了点,在她颈边轻嗅了下,答非所问道:“你还计数了啊?那你记不记得我通常都是什么qíng况下才会说的?”
什么qíng况下……自然是在某种事qíng上想让她配合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的时候才会说的……
察觉到顾湛是故意逗她的时候,江槿西恼羞成怒地伸手在他紧实的胳膊上用力拧了下:“说正经事!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呀?不说我就下去了。”
作势便要起身,顾湛拉住她:“你先亲我下!”
说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侧脸。
江槿西真是拿他没办法,就跟孩子们一模一样的,一点点事qíng还要先得了好处才行。
快速倾身过去在他完美的侧脸上啄了下:“这下能说了吧?”
“也行,剩下的晚上咱们再慢慢探讨。”顾湛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自己的侧颊,随即正了正色,说起了正事,“昨晚有人把你的身世还有爸妈以前的感qíng问题匿名举报给了北都新闻杂志的段主编。”
“北都新闻杂志?”江槿西微微蹙眉,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若有所思道,“挺出名的那家。以前我在慕尚工作的时候后来就有同事跳槽到那边的时尚部了,算是国内比较正统比较有信服力的一家主流媒体了。”
顾湛点头:“是这样。而且以前不管是商界还是政坛时事,北都新闻杂志都没有少爆料过,对方大约也是看准了这一点。你想啊,要是这事你被爆出来,估计你也出名了,出门不伪装估计都不行。”
闻言,江槿西不由打了个寒战。南思彤的风波那次她怀着身孕很少出门而且被顾湛和顾家保护得好,基本上没受任何影响,可现在那些媒体可不会客气,除非她不出门上班了,但这又是不可能的事qíng,她也不可能时时都跟在顾湛身边做连体婴。
“可是这件事爆出来,说句实话,除了会对咱们特别是我的生活有些影响,也不会有其他的事qíng,你觉得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qíng会是谁做的?”江槿西一边问顾湛一边自言自语说了起来,“把我爸妈的事qíng知道得那么清楚又讨厌我的,只有黎晚和阮琴了吧?可她们俩不可能呀……”
“这事你别cao心。”顾湛跟着起身,“不是她们俩。阮琴和黎晚现在都在省城监狱服刑,而且也没有这么神通广大能管到外面的事qíng。但是昨晚爸接到段主编的电话和发送过来的邮件时,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找人查了下发送匿名短信的人IP地址,显示位置是在茗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