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她成功了。
顾关山呜咽起来:“你……你做什么呀……”
沈泽说:“这里不行……张阿姨等会儿就回来了,起来,你男人带你去醒醒酒。”
顾关山点了点头,沈泽将顾关山一把抱了起来,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丢到了chuáng上。
沈泽的房间里尚算整洁,chuáng褥也新铺过,窗台上养着他从学校搬回来的——他们的小多ròu。顾关山在他chuáng上安心地蹭了蹭,门咔哒一声落锁。
沈泽压着顾关山亲吻,顾关山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
他一边亲一边拉开连衣裙的后背拉链,顾关山迷迷糊糊地,一声声地喊他阿泽。
沈泽几乎想拆开她,一口口吃进去——却又舍不得。
他对顾关山有着最bàonüè的yù望和最温柔的爱qíng。
他将顾关山那条连衣裙扯到腰间,她哪哪生得都好,这里也好,那里也好,沈泽喜欢她喜欢得都要疯了。
黑夜里,沈泽将顾关山bī得哭了出来。
她生涩得像一张白纸,沈泽爱惜地问:“你十八了吗?”
顾关山哭着点头,迷迷糊糊地喊他阿泽,沈泽于是捂着她的嘴揉她,亲吻她,她的连衣裙早不知道被搞到哪里去了,夜空放晴了,一轮圆圆的月亮。
沈泽粗哑地呼吸着,一边去袋子里摸套子,他喘着粗气翻找着那个塑料袋,顾关山仰躺在他的chuáng上,柔软又温暖地喘息着,信任地仰望着她的沈泽。
沈泽光着上身,仅穿着条短裤——他将塑料袋子扯了过来,彻底地摸索了一通,突然挫败道:“……妈的,没买。”
顾关山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忍着不哭出声:“什、什么呀,阿泽……”
沈泽粗哑道:“避孕套。”
他停顿了一会儿,顾关山迷迷糊糊地要亲亲,她喝醉了又乖又粘人,沈泽确定袋子里没有避孕套后,把乱勾人的小姑娘按在了chuáng上,拿被子裹住了。
沈泽恶狠狠地说:“今天先放你一马……”
“……下次我要让你哭着求我。”他重重地亲吻顾关山的眼皮,顾关山在他怀里乖乖地哼唧了一声。
沈泽拍了拍她,难耐地说:“——快睡。”
天蒙蒙亮起,昨夜的雨停了,窗台上的雏jú垂着头颅,水珠滴滴落进花盆里。
顾关山醒过来的时候,晨光熹微,沈泽正睡在她的旁边,紧紧揽着她的腰。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脑袋有点疼——但是没有断片。顾关山微一思索,昨晚的模糊片段才涌进来了一点,就羞耻地蜷缩成了一只痛经菇。
沈泽微一睁眼,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肚子疼?”
然后他一手按上顾关山的肚子,揉了揉,沙哑道:“疼就叫我,别硬捱。”
顾关山:“……你……”
沈泽轻声道:“……昨晚我打电话和丁芳芳通了气了,让她说你去丁芳芳家玩,喝多了睡在了她家里,回家别说漏了嘴。”
顾关山正要热泪盈眶地感谢沈泽的考虑周全——
——沈泽就将顾关山往chuáng上一摁,眯起了眼睛,危险地问:“你知不知道你昨晚gān了什么?”
顾关山:“我……我忘了……”她声音越来越小。
沈泽欺负她般压住了他的姑娘,手掌握住顾关山细瘦的腕子,压在了头顶:“——你昨晚勾引我。”
顾关山羞耻喊道:“我没有!”
“没有?”沈泽在她的耳畔chuī气:“……那趴在我chuáng上哭着叫我阿泽的人是谁?是小狗吗?”
顾关山刚醒来就被这么欺负,耳朵又敏感,羞耻得都要哭了。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沈泽,眼神里写着‘我没有,你撒谎’——是个特别好欺负的模样。
沈泽看了片刻,绽出个意犹未尽的笑容,对顾关山说:“行了,不闹你了。”
“起chuáng吧,算你今天运气好……”他揉了揉头发,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今天还有毕业典礼呢。”
他们毕业典礼的那天上午,雨后天晴,海滨的白鸥腾空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