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想死你了……”沈泽热辣地亲吻她的耳廓,哄她。
“……我的关山。”
沈泽粗长的xing器缓慢顶入,女孩那处生涩至极,绞得死紧,沈泽掰着她的下巴粗鲁地亲吻她,不让她哀求出声,自正面上她,恶劣地顶开那花瓣一样的地方。
顾关山又疼又难耐,眼泪都要涌出来了,苦苦忍着不喊出声,却被沈泽吃准了这点。
他一使坏,女孩子几乎是立刻就被捅哭了。
她哪里都好,沈泽想,连在chuáng上都勾人,像一朵生嫩的花儿。
顾关山红裙子挂在腰间,连衣服都没脱光,咬着手背苦苦忍耐着不哭叫出声。
……
沈泽见状都要发疯了。
……
他咬着牙shejīng时,顾关山忘了羞耻,神志模糊地叫了出来。
……
……
深夜,客厅的吊灯半明半灭,沙发上一片凌乱。
顾关山伏在沙发上喘息,朱红裙摆堪堪拢起,却仍现出一截令人血脉贲张的、白皙纤瘦的大腿。
她的眼眶还是红的,捂着平平的胸脯小声说:“好、好……了,阿泽……”
沈泽抽了点纸巾给她擦了擦,低下头和顾关山亲了一亲。
“你……”顾关山羞耻地闭了闭眼睛,问:“你到底憋了多久?”
沈泽诚实道:“一个来月,复习期间,打飞机影响效率。”
顾关山拢着自己的衣襟,怎么都不敢想沈泽这才憋了一个月就这么凶——她生怕在这里衣衫不整地趴下去沈泽又提枪把自己办了,颤抖道:“……我们是、是不是应该洗个澡去睡觉啊?”
沈泽停顿了一下,看着顾关山的眼神,闪烁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光芒。
顾关山突然打了个冷战……
这是什么眼神?!这种会死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沈泽温文尔雅地说:“——顾关山,你怎么这么上道呢?”
顾关山后背发凉,只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仿佛羊入虎口……
正当顾关山以为自己要完蛋了的时候,沈泽却gān脆地点头说:“是,去洗澡吧。”
顾关山闻言立即冲去了浴室冲澡,沈泽看着她的背影,玩味地笑了起来。
……
……
沈泽捏着顾关山的面颊,在朦胧的chuáng头灯里,粗鲁地与她接吻。
她长得白而细嫩,眼眶还水濛濛的,颤声喊人:“……阿、阿泽,我不要……”
顾关山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沈泽将她抵在chuáng头上,轻轻地抚摸她的面孔。
女孩带着哭腔喘息起来。
……
……
沈泽恶劣地问:“……关山,你知道——huáng漫里什么样吗?”
顾关山哭着摇头,仿佛真的不知道一般,装得特别像。
“……台词是这样的,”沈泽居高临下地道,“关山君真的很厉害,连这样都能忍住……”
沈泽又咬她的耳朵,温柔道:“……关山君还能坚持吗?要不要求求我?”
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顾关山那一瞬间,模糊地想起——
——那两句,是她画的小huáng漫画里的台词。
“关山君……”沈泽说,慡得脊背几乎发麻,问:“关山君,还好吗?怎么哭得那么难过?——”
他的姑娘颤声求饶:“沈泽,求……求求你……”
“你叫我什么?”他恶劣地说:“……你可不能昏过去。”
女孩的话音都在发抖,乖顺而孱弱地哀求他:“呜、求……求求你……阿、阿泽……”
“对,阿泽。这下对了。——宝宝,求我什么?”沈泽说着,她的泪水洇湿了枕头。
“求我不要念漫画?——可huáng漫里都是这样的啊。”
……
……
沈泽最后以手指cha入进去,将里头残余的东西扯了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