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泽躺在地上,也没计较,谁叫温暖是冷冽心尖尖上的疙瘩ròu,他到现在还记得冷冽威胁自己要是对温暖有想法,要把做成人棍的事qíng呢。
冷冽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迟疑了,正准备下决定的时候,听见怀里传来一声嘤咛,他看见温暖的眼睛稍微张开了点。
怀里的人在迷糊了一瞬间,看着冷冽的脸明明灭灭,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但她知道,现在他正躺在冷冽的怀里。
冷冽见她有一丝丝的清明,嗓子就像被捏住一般,问:“刚刚方言的话你听到了吗?”
他似乎没有说下去的勇气,抬头看了方言一眼,眼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方言知道冷冽的意思,看了看还躺在地上装死的陈恩泽,又看了一眼冷冽怀里已经有些犯晕的温暖,在几方的注视下,他说:“温小姐,刚刚我给你检查,发现你身上的药素已经扩散到血液里,必须……”他看了冷冽一眼,又继续补充:“必须和男子结合才能……”
一说完,他就抬脚往外走,看了一眼地上的陈恩泽,随后又回头对冷冽说:“我是老板底下专门研究药物的人,在W市来说,应该没有人比我更jīng通,即便温小姐现在被送去医院也于事无补,如果不想爆血管死亡,先生还是动作快一点!”
如果说前面在解释现在时间紧迫,后面一句可是说的毫不留qíng。
他看了一眼冷冽的脸色,算不上多好,再一看撑着脑袋听话的陈恩泽,于是大步走过来,伸手将陈恩泽从地上拖出去。
这孩子,太没有眼力见了,现在明显是要办事的节奏,他还躺在这里不动,后面的事怎么办,那个解药怎么解,而且如果是冷冽动手的话,方言敢保证,绝对不会像自己这样温柔。
他几乎没有停顿,出去之后又快速地将门带上,随后将陈恩泽扔在地上,自己一个人下楼复命去了。
陈恩泽看着空无一人的长廊,几乎忍不住趴在地上长叹,谁叫他这么命苦,搞不赢其他几个也就算了,好歹他出去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是现在连他哥的一个手下,也没将他放在眼里,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哼哼,以后别有求于他,他们要是过来求他,不趁机找回点面子绝对不可以。
他从地上翻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随后从容地往楼下走,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láng狈样。
他一下楼,直奔陈恩宇在的地方,不动声色地过去坐着,被卓易染看见,笑着打趣:“你这是掉进卫生间去了吧,上个厕所上出了一个世纪,就是拉金子,也够你拉出一屋子了!”
其他的几个人纷纷笑起来,卓易染听见耳边那清丽的笑声,顿时想起来这会冉凡坐在自己的身边,他伸出手掩在唇边,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陈恩泽就像没听见这声音一样,看着身边笑得欢畅的南柯,又看了一眼南柯身边的陈恩宇,他笑着商量:“南柯美女,我们换个位子呗!”
“gān嘛?”南柯出口永远是这样的简单粗bào。
“这不是看上了我哥面前的那盘菜了么?”陈恩泽笑嘻嘻地说着。
南柯用一种“你脑子有泡,不要跟我讲话”的神qíng看着陈恩泽,最后十分不理解甚至有些痛心疾首地说:“年纪轻轻的,怎么脑子就坏掉了?”
她小手一动,刚刚还在陈恩宇面前的菜瞬间转移到陈恩泽的面前。
陈恩泽面色有些不好看了,他就是想汇报一下qíng况,怎么就这么困难呢?
他顿了顿,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美女宽容一下,我有点事qíng要和我哥jiāo代一下!”
南柯进来这么久,难得看到陈恩泽这么认真的表qíng,也没迟疑,端着自己的碗碟给陈恩泽让了位。
大家都是聪明人,也没问,各自吃着自己的。
陈恩泽刚一坐下,就找陈恩宇咬耳朵。
“事qíng办好了?”这是陈恩宇说的。
陈恩泽摇摇头,看了大家一眼,见各自在说说笑笑,知道没人注意这边的qíng形,压低声音说:“没呢,你家那位研究说是不行,估计得冷冽自己上,现在说不定已经成就好事了!”
“怎么搞的?”
陈恩泽看了他哥一眼,不满地哼哼:“谁知道,说不定就是你们做的好事,牵连了小暖暖,我看见冷冽几乎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