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暖妻之夫色难囚_作者:北堇(282)

2017-12-02 北堇

  “怎么了,我在呢,别怕!”

  温暖不是害怕,只是很久没有做这样的噩梦了,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这些。只是现在相对于以前,没有梦到其他人的rǔ骂和议论。

  她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谁,外婆的那个“他”指的到底是谁,外婆那时候在弥留之际,也一直重复这句话,她每次问这个人指的是谁,外婆总是故意叉开话题,在只剩一口气的时候,外婆想要说出那个人,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躺在chuáng上,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慢慢适应屋内的昏暗灯光。

  过了一会,温暖感觉眼睛没有那么gān涩,撤离自己脸上的手。

  她环视一周,没有看见冷冽,突然想起刚刚传来的一声轻响,冷冽应该是出去了。

  她坐起来,觉得有些口gān舌燥,掀开身上的空调被,准备下chuáng,听见身后的一声轻响,回头看见冷冽端着一杯水进来。

  温暖默默地坐回去,一路盯着冷冽。

  冷冽伸手把水递给温暖,见她接了,喝完了,又问:“够不够,不够我下去再倒一杯!”

  温暖摇了摇头。

  冷冽伸手把杯子接过来,上chuáng后靠着,他伸手把温暖搂进怀里,柔声问:“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温暖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

  两个人才刚刚发生的关系,形势并不明朗,何况温暖也不是那种喜欢把自己完全剖开,展现在别人面前的人。

  她现在不明白的事qíng,总有一天会弄清楚,这些年和舅舅舅妈的关系并不好,只是维持表面上的平和,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舅妈对外婆不好,而夹在中间的舅舅竟然对这qíng形视而不见。

  有句话说的没错,媳妇对婆婆好不好,做儿子的态度很重要。

  温暖并没有指望舅舅百依百顺,至少在老人需要的时候表现一下,就是在外婆弥留之际,舅妈依旧没有给外婆好脸色,整日整夜的骂骂咧咧。

  谁人不会变老,谁人没有要死的一天?温暖几乎每一次都忍不住想要和舅妈吵一次,但是在最后,还是被外婆拦住了。

  她毕竟不是那个家的人,她那时候处境已经十分艰难了,被外婆拦了几次之后,她就装作不见了。

  后来,越演越烈,直到外婆去世,她很少回外婆家所有的事qíng才算结束,现在偶尔见一面,也能装作家庭和美的样子。

  冷冽见温暖不想说,明显在走神,也没想过要bī着温暖回答,他总有一天要知道温暖的过往。

  他轻轻地拍了拍温暖的肩膀,低头问:“腰还疼不疼?”

  温暖试着自己动了动,感觉还好,不是很痛,于是摇摇头。

  冷冽听了勾了勾唇,还是松开温暖,附身从抽屉里拿出药油,对着温暖示意,让她躺好。

  温暖见状,没有说话,只是乖乖躺好,顺势撩起自己衣角,露出光luǒ的后背。

  冷冽拧开瓶盖,倒了药油在手上,随后整个巴掌贴在温暖的腰身上,敷了一会,然后慢慢地揉着。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如果不是知qíng人,定然不知道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qíng。

  过了一会,温暖感觉腰部像火烧一般,过了许久感觉积聚在一起的血块慢慢地消散,整个腰说不出的畅快。

  她动了动,抬头对着冷冽微微一笑。

  冷冽又揉了一会,才将手收回来,他拧好瓶盖,顺手将药油放进抽屉里,他跳下chuáng去卫生间洗手。

  温暖见chuáng上一松,她慢慢移动,爬到chuáng边拿着手机一看,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五。

  她默默地爬回去,乖乖躺好。

  冷冽已经回来了,看着温暖的样子,如玉一般的后背luǒ露着,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十分迷蒙。

  刚刚摸着温暖后背已经升腾起得yù望现在更加的qiáng烈,身体里那种想要会天灭地的yù望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走过去,看着温暖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神qíng有些迷茫,傻乎乎地可爱,他往chuáng上一坐,身子一歪,靠在chuáng上。

  勾起温暖的下巴,轻笑:“现在看上去比平时可爱多了!”他凑过去亲了亲温暖的嘴唇。

  温暖一听,瞪了冷冽一眼,弄不明白这是夸她还是贬低她,挥手拍开冷冽的手,想了一会,还是说了声:“谢谢了!”

  谢谢什么,无非是谢谢冷冽大半夜不睡觉给她倒水,也谢谢他今天帮她敷了两次药,更谢谢他的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