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笑的次数比以前多了许多,以前在开心的时候,他也只是抿了抿唇,以示自己在参与,甚至只是一种单纯的礼貌。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开心呢?”冷夜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温暖是怎么想到这件事的。
温暖突然双手一伸,勾住冷冽的脖子,让他贴近自己的脸庞,声音轻轻柔柔的,就像飞在半空中的羽毛。
“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一种直觉?或许我们是同一类人吧!”
“同一类人,什么叫做同一类人?”冷冽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他念了一遍,接着又了一点,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但又带着一点思考。
------题外话------
今天依旧是下乡调查从六点钟起chuáng,一直到8点半回来,九点半处理好一切,十一点刚刚码完字。我整个人都是蒙的(2017年8月16号)
【167】给我看看
温暖确实不明白她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同一类人”这四个字来,但是在她心目中确实存在这样的观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张了张嘴没有继续解释,只是将冷冽更加拉近自己。微微一抬头,吻上了冷冽的嘴唇。
冷冽一僵,似乎没有料到温暖这样的动作。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那笑声沿着两人嘴边的fèng隙溢出来,发出奇怪的响声。
温暖抬头,恼怒的瞪了冷冽一眼,她伸手推冷冽,想要把冷冽推开。
冷冽不依,紧紧地款住她的腰身,凑过去在她耳边低低哑哑的说:“刚刚那么主动,怎么现在又要推开我了?”
温暖被这一句羞得说不出话了。
这个人有话不会好好说吗?gān嘛说这么暧昧的话?虽然刚刚确实是事实,但是也不要说出来呀。难道不知道人艰不拆这个词吗?
温暖泪目了。
“你快点起来。”温暖继续推身上的冷冽,谁知道身上的人就像泰山压顶一样,死都推不动。
她也不想想身上来人,可是一百好几十斤呢,冷冽现在又故意使劲压着,温暖要是能推动,那才是见了鬼了。
“不起来,你再亲一下或者是给我一点福利,你要是福利足够的话,说不定我会起来的!”冷冽在温暖的身上打着商量,似乎怕把温暖压坏了,又稍微用手撑起来一点点。
温暖翻了一个白眼,对他说:“你刚刚不是还嘲笑我吗?现在又要我亲你gān嘛呀?有什么好亲的呀,嘴唇碰嘴唇吗?”
她有些生气啊,刚刚好不容易主动一回,竟然被冷冽那样嘲笑,嘲笑也就算了,竟然还笑出声来,他就不能偷偷嘲笑嘛,要是偷偷的笑,她不知道也不会觉得难为qíng,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笑,真的让人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哪里是在嘲笑你?我明明就是高兴。”冷冽凑在温暖的耳边,轻声说,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暖的耳垂。
温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身体一缩,想要避开冷冽的触碰。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的躲避,更加激发了冷冽心中的yù望,男人就是这个样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越是挣扎越是有那种征服的yù望。
“别动我,等会小东西就要上来啦。”温暖一边去推冷冽,一边想要从他身体底下出来。
冷冽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偏着头问温暖,声音里有一点疑惑,又带着一丝调侃:“我说了我要动你吗,我说了我要对你怎么样吗?嗯嗯,我好像没有说吧?!”
温暖不听这话还算了,一听这话更生气,这是什么意思呀?他现在的话不就是想要表达是她一厢qíng愿,是他自作多qíng吗?
如果他这么说也这么做到了,温暖还没什么想法,关键是他现在的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腰,而且时不时还要揉捏一下,时不时吃一下豆腐。
那这又算什么,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说他对这样的占便宜视而不见,对这样的吃豆腐,也视而不见?
“那你现在是在gān嘛?”温暖低头扫视一眼自己的胸,随后抬起头来看了冷冽一眼,一脸的不满,眼神里都是控诉,似乎在控诉对方是一个流氓还死不承认,非要说自己是一个翩翩君子。
冷冽旁若无人地又揉捏了一下,随后偷偷的从温暖的衣服里钻出来,龇着牙咧嘴一笑:“我在gān嘛你不是看到了吗?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