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衿看见某人急匆匆地就要离开,忙拉住了他的手,手指相碰,陆言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然而他有摇了摇头划去,怎么可能呢?
“我,我来大姨妈了,我需要那个,”时子衿说完这话就真的装死地躺在chuáng上了。
一时陆言北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是什么,直到看见chuáng上直愣愣躺着的时子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陆言北办事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但买回来了时子衿要的东西,还带回来了香喷喷的早餐,陆言北回到病房将东西递给时子衿,背着身将早餐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面,错开了两个人相视的尴尬。
时子衿接过陆言北买来的姨妈垫,红着脸进了里面的卫生间,蹲在马桶上面,看着包装袋上的日用两个字,悄悄红了脸。
等时子衿换好东西出来时,早餐已经摆好了,而那个满身衿贵的男人就这样迎着晨光,安静,温润如玉。
“弄好了?吃早饭吧。”陆言北听到了声音转过身子,将包子、粥、油条放到时子衿那边。而时子衿见他都不尴尬,顿时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计较多了就叫矫qíng了。
时子衿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肚子还是有一些疼,然而看到桌上的早餐logo,有些诧异,这是有名的陈记粥铺,很受欢迎,所以就算是排队也可能买不到。
“怎么了,不想吃吗?”陆言北将勺子放到时子衿面前,见她不吃,诧异地问道。
“啊,没有,”时子衿接过勺子,将红豆薏仁粥送到嘴边,甜而不腻,清甜入口。
时子衿小口地喝着粥,心里不是不感动,也许就是因为他的好,所以她从来都不敢或者说是不想叛逆吧,从第一次亲手煮面条给自己吃,一直到昨天陷入危险时那个温暖的怀抱,时子衿暖到了心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对她那么关心过,包括给她生命的那个男人,或许就是因为从小缺少父爱,所以才会这样?
“怎么了?不好吃?”陆言北见他喝了几口就在咬着勺子不放,心想要不要叫助理再买一份。可怜的助理一大早就过来帮老板买早点,刚出发去公司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又被老板惦记上了。
“啊,没有,”时子衿忙从嘴里拿出勺子,继续喝粥。突然,小腹一阵剧烈的坠痛,时子衿猝不及防,一时疼得连勺子都掉到了桌子上。
铛的一声,陆言北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脸色苍白的时子衿,脸上还在泛着冷汗,如豆子般从两颊滑落。
“哪里痛?我叫医生来看看。”陆言北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早点,扶住时子衿下滑的身子。
时子衿一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拽上陆言北的手,指甲都快要陷入他的掌心了,只是陆言北面不改色,满脸都是对小姑娘的关心。
“疼,”时子衿顿时疼得声音都哽咽了,牙齿咬住了没有血色的嘴唇,在陆言北看来异常痛苦。
陆言北见她疼成这样,双手将她横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放开手就想按chuáng铃声。
“你别走,”时子衿以为他要走,拉走了他的手,整张脸因为疼痛皱得紧紧的。
“我不走,我按个chuáng铃叫医生来,你别动。”陆言北空着的手拍了拍她的手。
“嗯,”时子衿终于放开了自己的手。
不一会儿,医生就来了,还是那个陈皮,陈皮早就在那里守着了,所以吩咐护士如果时子衿的chuáng铃响了一定要叫他。
“这是怎么了?”陈皮进来的时候看到chuáng上在□□的时子衿,而chuáng边的陆言北一只手被时子衿紧紧抓着。
“你过来看看,痛经。”陆言北看见陈皮来了,冷冷又有些急切地说道。
陈皮听到是痛经,脚步在原地顿了一下,在某人不满他迟疑地停下中缓缓走上前帮她诊断,陈皮看着这个痛得要哭出来的女生,内心复杂,伤那么重的时候没有哭,痛经的时候哭了,这女人痛经到底有多痛。
时子衿躺在chuáng上早已痛得在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生了,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咬牙切齿地骂陈皮混蛋。
时子衿的疼痛最后在吊了一瓶水和在喝了多杯红糖水之后缓了下来。她躺在chuáng上,看着chuáng边打电话的男人,心里突然泛起些许甜意。
陆言北吩咐完公司的事后大步走到时子衿面前,“还痛吗?”
时子衿吸了吸鼻子,“好多了,谢谢你,陆言北,除了我妈妈,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