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昊白知道这老狐狸是等他给保证,于是也不打算拖延时间:“秦父,您放心,投资娱乐公司是我自己的意见,投资影片也是我的想法,如果出了什么事绝对不用您来负这个责,这样行了么?”
秦父顿时松了口气,笑道:“嗨,昊白,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哪还能分的那么请?”
“伯父,亲兄弟还明算账,这不算什么。”祁昊白无所谓地说道,“我看时间不早了,你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去忙别的了?”
秦父站起来:“你看我老糊涂了,在这打扰你这么久,你忙吧。”
祁昊白叫助理进来,送秦父出去。
秦父走出门的一刹那,他眼神冰冷的可怕。就让这老家伙再蹦哒几天,想做他祁昊白的主,做梦!
助理送人回来之后,祁昊白说道:“打个电话给丁澜,让她下午过来一趟。”
助理毕恭毕敬地回道:“好的,祁先生。”
下午的时候,祁昊白正在低头思索一个案子。助理敲门进来,高无他丁澜已经到了,他示意让她进来,话音还没落,丁澜的高跟鞋声音已经事先传进他的耳朵里。助理一愣,有些尴尬地退出去了。
祁昊白抬头,面无表qíng地看着有些气势汹汹的丁澜:“你来了?”
丁澜哼一声:“我要是不来,恐怕祁二少也想不起来我了。”
“如果想不起来,那你今天还会出现在这么?”祁昊白向后靠向椅背,嘴角扯出意思意味深长的笑。
丁澜顿时脸色更加难看了,她以为祁昊白叫她过来是想跟她道歉解释订婚的事,但没想到他还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行了,坐下吧,穿那么高的鞋不累么?”祁昊白难得温和下来。
丁澜脸色缓和了些,翘起双腿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你的小qíng人呢?今天怎么不见你们黏在一起亲亲我我了?”
祁昊白哼笑一声:“什么小qíng人,她是我未来的妻子,小qíng人会有这个地位么?”
丁澜一听顿时激动地叫起来:“你真打算娶她?”
祁昊白饶有兴趣地看她这个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以为是假的么?”
丁澜呼吸紧促起来,她慢慢抬起头直直望向祁昊白的双眼,她在里面没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她以为这只是一桩双方都不在意的联姻。可现在qíng况竟然出乎意料,丁澜一瞬间浑身冰冷。
她慢慢张口问祁昊白:“我们之间算什么?你都忘了?”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算,你忘了这点。”祁昊白丝毫不被她的脆弱打动。
丁澜深呼吸:“我没想过你和我会变成现在这样,以前的那些事全都被你丢在脑后了。”
祁昊白脸色沉下来:“以前的事,我希望你忘了。那人现在也过得很好,我没有对不起他。”
丁澜自嘲地笑笑:“是啊,你没有对不起他,你能对不起谁呢?都是别人辜负你。”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祁昊白声音里透露着冰冷。
“如果我把所有事都说出来呢?”丁澜对他眼神里的警告丝毫不退缩。
祁昊白突然收起冰冷的神色,扯扯嘴角皮笑ròu不笑地说道:“说出来又能怎么样?你以为我会怕?”
丁澜笑意更加明显:“也许怕也许不怕,谁知道呢?”
祁昊白不耐烦地缓下脸色:“行了,今天叫你来不是说这些的。”他把一打文件扔给她,“剧本,尽快熟悉。”
丁澜惊讶地拿起剧本:“你什么时候开始投资电影了?”
祁昊白哼一声:“现在开始。”
丁澜翻了几页,有些颤抖:“这,这个剧本是二十年前被禁的小说《宦海沉浮录》改编的?那时候可是引起了多少风làng,没想到今天还能在看见。”
祁昊白点点头算是默认。
《宦海沉浮录》是二十年前,一位高级官员写的,里面透露这官场的黑暗和不为人知的手段。因为涉及了太多的现实,所以已经出书就被zf禁了,但是在当时还是引起了一场轰动,最后那位官员被迫流làng海外,从此以后一直没再听到他的消息。
丁澜翻着剧本心里在像是海làng在翻涌,她知道这是一个再次让她走上演艺事业巅峰的机会,但是这个小说二十年前有争议不代表现在就没有,所以她一边yù罢不能一边又有些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