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古天翔的命令,沈忆萍又开始眨起眼睛,宛如她又听到了一件天大、可笑的笑话。
她用手比比自己,再比比他,一脸客气地说:“我跟你,除了礼貌xing的‘大哥’称呼外,请问还有什么吗?”她板起脸,猛力地拨掉肩上的大掌,尖声道:“这位大哥,咱们可什么都不是,你这么命令我,凭的是什么?”
意外地看到她露出泼妇的模样,古天翔不禁一愣,“我们……”
“怎么?说不出来?什么叫我跟你有夫妻之实,没这事千万别乱说,不然,传了出去,我就甭做人了。”
忽然,她想起白文郎此时人正在隔壁,那么……他们这么大声,白文郎岂不全听到了?
霎时,沈忆萍一张脸青了大半。
看到她那状似受到惊吓的神qíng,古天翔不由自主地欺身上前,关心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沈忆萍压低声音,怨忿地瞥他一眼,“当然有事,都是你害的啦!我……我想嫁给白文郎,即使只是当个小妾……可是我们吵得这么大声,他一定全部都听到了,这下子他一定也将我当成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咬着下唇,沮丧的qíng绪险些就让她当场哭了起来。
古天翔一听,额间的青筋立刻bào突,双眉拢得更紧了。
“那你为什么找上我?”他咬着牙问。
“什么找上你?”她不解。
“既然你想嫁给白文郎,为何又在前几日,跑到我房里,还与我有了关系?”他说得既气恼又酸涩。
“前几日?”她又装傻?古天翔气愤得直想破口大骂。
“难道你前几日没到过这间厢房吗?难道那夜上了我的chuáng的人不是你吗?”他咄咄bī人地问。
“那?啊……”他一连串的bī问,令她不由得张大口看着他。
古天翔真被她气得想狠狠地修理她一顿,偏偏又怕自己气力一个拿捏不好,将她给弄伤了,只得qiáng压下那股不断上涌的冲动。
沈忆萍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才问出那个不好意思的话,“那日……不是白大哥,是你?我将我的清白……给了你?”
她实在是无法相信。那日,白文郎明明就没出去,而且他又是住这间房,她应该不会弄错呀?
他快疯了,真的快疯了,而且是被她给bī疯的!
“你是想找白文郎?”不平、羞rǔ、生气的qíng绪,瞬时在古天翔的胸腔内爆炸开来,“原来你是要找白文郎?!”他气得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一见到他qíng绪失控,沈忆萍不禁连连倒退,直到抵住身后的房门,再无路可退。
突地
房门被撞了开来。
站在门前的沈忆萍因突如其来的外力,不由自主地往前冲,险些便跌倒撞到前方的桌椅。
只见,白文郎进来后便忧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说完才发现到沈忆萍似乎因为自己的贸然闯入差点跌倒,幸好古天翔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这时,就算白文郎是他的好友,他还是有气,尤其是在知道沈忆萍原本想献身的对象是好友后。
古天翔老实不客气地对着他吼道:“这里没你的事,给我出去!”
白文郎闻言也只是扬扬眉尾,乖乖地退了出去,毕竟,一直在隔壁密切注意事qíng发展的白文郎,自知古天翔怒气勃发的起因有一半是出自于他,虽然他认为自个儿实在是遭到池鱼之殃,无辜得很。
直到白文郎离开房间,沈忆萍反身揪住古天翔的衣襟,困窘地问:“那人真的是你?”
“对!”古天翔冷声回道。
霎时,沈忆萍无法相信地抱着自己的头,“天呐!原来你不是在讲笑话,而是我在闹笑话……”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为什么?那日白大哥并没有出去,这间房却不是白文郎住的?你们不是今天才换了房间?”沈忆萍连连问道。
古天翔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白老弟在住进你们这家客栈的第一天,便与我对换了客房,难道掌管这家客栈的你不知道吗?此外,那日白老弟是由窗口离开的。”
他原先还高兴她找上了自己,结果没想到会是这般荒谬可笑,令他实在是不知如何去面对,自己此时百味杂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