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只觉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她硬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亏的她还天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如今铁证如山,他还能说些什么。
忽的嘴里有些咸咸的,清歌抬手一抹,竟是一把泪,漂亮的五官勾勒出一副迷人的笑,浅浅的道“我怎么还会哭了呢,怎么会哭呢。”说着脸上的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还没说完胸腔里又一阵痛意袭来。
清歌闭着眼,深深喘了口气,qiáng忍着额头上的冷汗和眼眶里的泪水,刚刚已经给徐若萱看了笑话了,此时此刻她的病决不能让徐若萱知道。
思及此,清歌吸了吸鼻子狠狠的在自己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深深的咬出通红的亮泽来。
她还来不及转身和徐若萱说些什么,徐若萱就端着茶走到她面前,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qíng“怎么样,清歌还喜欢我给你的这个礼物吗?”
清歌qiáng忍着同意冷嘲道“你的目地已经达到了,我再也不会和傅景琛在一起了,这样还不能让你满意?”
徐若萱端着茶的手轻轻的往身后的保镖前一递“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也是为你好啊,你也不想终日和你的杀父仇人生活在一起,还给他生儿育女吧,在说在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我就已经是景琛的未婚妻了。你离不离开他,对我而言意义真的不大。”
生儿育女?徐若萱一袭长长的话,清歌却是只抓住这一句,她还真的给傅景琛生儿育女了,想至此心里憋屈的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噗”
一口鲜血被从清歌口中喷出来,还洒了一些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红渍看起来十分艳丽。
徐若萱一抹浅笑僵在嘴角,看着清歌缓缓软下倒在地上的身子,愣愣的发呆,对着身后的保镖喃喃念叨“这,这是,怎怎么回事。”
身后的保镖也傻眼了,愣了半天“前些天,京城的报纸不是一直在报到她自从婚礼入院就从来没出过院么,是不是……”
保镖没说完,徐若萱收起了笑,抿着嘴角,呵,是了,当时媒体还曾怀疑过陆清歌究竟是在医院里躲媒体还是真的病了。她当时也没有信媒体的报道。
不过现在看来都是真的了,想到这里,徐若萱的嘴角有挂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这都吐血了,看来她还病的不轻,若是这个消息放出去,她陆清歌怕是连远扬副总的椅子都摸不到到。
徐若萱掏出手机正要拍照,在门外守着的保镖突然急冲冲的跑进来“徐小姐,快走,傅景琛的人来了。”
徐若萱皱着眉头“什么,他居然找过来了,我还以为今天陆清歌赶来找我,就一定处理好景琛了。”想了想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撇了眼地上的清歌顺便拍了几张照片,轻嘲道“看来还病的不清呢。”
那保镖看她还有心qíng拍照,心里暗暗的替宋煜感到不值,说起话来也越距了很多“徐小姐,我们都是宋家的人,傅少认识我们,要是再不走吃不了兜着走的可不只是我们。”说着还撇了眼晕倒在地上的清歌。
徐若萱正为了拿到搬到陆清歌的证据沾沾自喜,自然也就不多在乎,保镖那些越距的话“走”随即领着几个保镖从刚刚来的后门,顺着山路踩了出去,临走还记得把李俊成也一并带上
第六十章 欺骗?2
傅景琛找到清歌的时候,她已经晕厥在地上了,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地上还有一滩新鲜的血痕。
他踏进门的步子微不可觉的轻颤,心微微的悬吊起来,心里的一个念头被这样的恐惧无线的滋生放大。
他还没来得及走过去,跟在身后的威尔逊见状,立马跑到清歌身前,探了探他的气息,傅景琛双眼禁闭,呼吸紧蹙而小心,生怕错过了什么,有深怕证实了什么。
一颗心被搅的七上八下的,终于在威尔逊吩咐清歌之前的那个主治医生,也就是威尔逊自己的徒弟拿急救的一些简单仪器和药物时。
他禁闭的双眼才缓缓睁开,胸腔里大口大口的揣着气,还好,还好她还没有离开他,知道清歌只是晕过去以后,傅景琛又恢复了往常神采奕奕温和谦贵的那个傅少了。
他朝着清歌大步走过去蹲在她的身前,看着她嘴角还有地上的那抹鲜血十分的刺眼,清歌无缘无故怎么回跑到这么偏僻的房子里来,还吐了血。
他记得之前威尔逊说过,只要清歌的qíng绪不被影响,一般犯病时候都不是很频繁的,可是这次还吐了血,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