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个趁着自己朋友想事qíng的机会,对着盘子里的烤串是毫不客气的。
直到她都吃完了好几串,她那个朋友才像是突然间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激动的抓住那个手里还拿着烤串的朋友:“我知道了,那个女的就是几年前很红的那个富二代钢琴家,陆清歌啊。”
旁边正在热火朝天烤着串的老板,听到那个小姑娘的话,顿住,手里拿着的辣椒面,差点就撒失手了。
那小姑娘的同伴闻言,错愕的几分钟,似乎是在回忆,然后才大声到道:“卧槽,还真的是,刚才怎么忘记拍照了,我可是一直是她的粉丝呢。”说着连手上的烤串也不管了。
倒是旁边的那个姑娘要理智一点,抿着唇分析道:“那刚才的那个男人就是傅景琛了,难怪我说那么眼熟呢。”
两个小姑娘还在嘀嘀咕咕些什么,老板感觉自己已经听不清了,这会他正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qíng了。
傅景琛晚上是开着超跑来接清歌,刚刚听薄熙说的时候他难免有一些着急,就一路开着超跑过来。
这会他把车窗摇下来,外面的冷风chuī在清歌的脸上,虽然是熟睡,但是傅景琛明显看的出来她刚刚皱在一起的眉毛,这会已经舒展开了。
傅景琛一边看路,一边抬手摸在清歌的额头上,刚刚将清歌抱上车的时候,他意外的摸到清歌滚烫的额头。
他皱了皱眉,随即想起来,清歌是有这个毛病一旦酒喝多了,就全身的体温升温,这会他在抬手去摸。
虽然额头上的温度降了不少,但是哈吉很高,他不禁侧眸撇了一眼熟睡中的清歌。
清歌今天喝酒的地,离傅景琛今晚住的地方也不是特别的远,没一会就到了傅景琛的公寓。
傅景琛一边给清歌解安全带,一边注视着他的脸颊,等安全带解开的时候,他凑到清歌的耳边在她的而后偷偷的亲了一口。
随后踩在嘴角勾起一抹笑,刘海下的一双黑眸显得特别的温和,随后才才将清歌横抱在自己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一路上睡着终究不如在自己的chuáng上睡着来的舒服,傅景琛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傅景琛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一边抚着她的脸,一边低声的哄慰道:“乖,马上就到家了,我们到家在闹好不好。”
或许时间傅景琛低沉暗哑的声线,哄慰住了清歌,然后傅景琛才顺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径直往电梯里走,没一会就到家了,傅景琛把清歌轻轻的放在chuáng上,然后给她盖好了被子,才出去准备去厨房给她兑一杯牛奶。
他刚刚百度说是牛奶可以解酒,他找了好一会才在厨房里找到一包奶粉,正准备兑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间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连手上的牛奶都顾不上,直接扔在厨房的琉璃台上,然后迈着大步直接往卧室赶,脸上的神色明显是紧张的。
等推开了卧室的门毫无意外的,他看见清歌倒在地上,正准备坐起来,他眉心愈发的有些yīn沉,一把走过去将清歌抱起来放在chuáng上。
然后才自己半跪在chuáng上,撩开她散在额间的头发,低声的问她:“怎么了,嗯?”
清歌这会满头的大汉,酒jīng蒸发了不少,加上刚刚回来的时候又chuī了不少的冷风,这会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神态。
她半眯着眼睛,知道是有人在自己的身边,但不知道具体是谁,不过这会她也管不上是谁在自己的身边。
因为她正难受的考试脱自己的衣服,低声的对着傅景琛呢喃:“我要洗澡,不舒服,我要洗澡。”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一张小脸就紧紧的皱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可怜一样。
傅景琛看着心底不由的微微一动,仿佛是谁拿着羽毛在他的心尖上轻轻的划过一般。
他把清歌抱在怀里,对着她低声道:“你这样这么洗澡,嗯?”
见她低垂着头,眸子要眯不眯的,傅景琛心头一软,轻声的问道。
清歌意识很是浅薄,丝毫没有听出来傅景琛已经开始暗哑的声线。
等傅景琛的话说完好一会她仿佛才反应过来,低垂着头,然后道:“恩,不洗澡不舒服,不舒服睡不着。”
傅景琛黑眸里泛起jīng光,搂着她的手一边拨弄着她的长发,低声道:“那你要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