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从陈昊然的手里接过酒,不紧不慢的喝着,喝道一半的时候,安瑶突然戏谑的一笑:“听说,你之前是要娶陆清歌的,结果被京城搅huáng了?”
陈昊然从一堆酒瓶子里抬起头:“是啊,林嘉恒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只能够从陆清歌身上下手。”
安瑶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林嘉恒,他想得到什么东西啊。”
问到关键xing的问题了,陈昊然突然咧嘴一笑,然后拿起旁边一瓶正在喝的酒,脸上高深莫测的模样:“gān了你杯子里的jī尾酒,我就告诉你。”
安瑶此刻已经不是好奇心在作祟了,她更想拿到这个把柄,让傅景琛娶自己,所以眼看着就要得到消息了,她的心qíng也是很急躁的。
于是她二话没说,端着那个酒杯杯子里剩下了一大半的酒液,就直直的灌入肚子里。
亲眼看着她喝完了,陈昊然才抬起手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大口酒,安瑶放下手里的酒杯:“已经喝完了,你可以说了吧。”
陈昊然淡笑不语,沉寂了一会,见药效还没发作,他启唇淡淡的说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只不过是有事qíng陆清歌出面总是要好一些的。”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瑶捏着手里的酒杯力气极大,脸上的神qíng不太高兴的样子。
而彼时台上驻唱的歌手,在唱完两首深qíng款款的英文歌以后,终于换了一首摇滚,这是这家酒吧的规矩,每天三首歌,最后一首带动全场气氛。
虽说是一家清吧,但是老板也是要赚钱的,要是太清了的话,老板是要赔本的。
在最后一手摇滚音乐唱到一半的时候,安瑶终于觉得身体开始不舒服了,一阵欢愉一阵难受,就像是吸食了毒(′??_??)品一样的难受,尤其又是在摇滚音乐的带动下,她的qíng绪也被带到了高cháo。
这个时候还有残存的几分理智,安瑶知道自己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可是除了刚刚那杯jī尾酒,她也没有在吃过别的什么了。
jī尾酒,对,jī尾酒,安瑶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她突然睁着染着红血丝的眼睛,愤怒的看着陈昊然。
果然,陈昊然此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盯着安瑶的眼睛看了良久,然后他终于是起身,抱着安瑶的身体,然后就大步离开了。
没有回家,陈昊然就近就开了一间房,把安瑶放置在chuáng上的时候,安瑶的神志已经是彻底的涣散了。
陈昊然把她扔在chuáng上的时候,她就开始不停的扯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嘴里吚吚哑哑的闹腾着。
彼时的陈昊然却突然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端着刚刚倒好了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晦暗不明的看着chuáng上的一副美景。
chuáng上的安瑶难受的紧,没有一会她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的是七零八落的,尤其她今天穿了一件雪纺衫,被扯坏的雪纺衫松哒哒的垮在安瑶的肩上。
使得衣服里的bra若隐若现的,这种像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终于是bī得沙发上的陈昊然坐不住了。
他放下自己手里的酒杯,衣冠楚楚的朝着安瑶走过去。
这一晚的陈昊然十分的放纵,还带着那么几分味道的发泄,边做他还要安瑶一边念着他的名字。
直到许久以后,完事的陈昊然俊俏的脸上还带着汗水,他摸出chuáng头柜上的烟,低低的吸着,烟雾从他薄薄的唇瓣喷洒出来。
显得他整张五官格外的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他一只手搂着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的安瑶,他低头看着安瑶熟睡的小脸,突然一丝恶趣味就迸发了,他含着烟雾的薄唇,对着陆珂的脸轻轻的吐出来。
白色朦胧的烟雾萦绕了安瑶的整张小脸,睡梦中的安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眉头皱起,突然间咳的不停。
过一会烟雾散尽,安瑶又恢复了熟睡,陈昊然撑着自己的脑袋,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看了许久,他才翻身,嘴角勾着笑,然后一把把安瑶搂在自己的怀里才睡去。
或许是因为人的潜意识里记者某件比较重要的事,所以在某些时刻,总是会被牵挂在心,而对于安瑶而言这样的一件事,莫过于就是陆清歌的事。
即便是在睡梦之中她也被自己的潜意识叫醒了,睁开惺忪的不愿意睁开的眼睛,刚刚苏醒,身体的感官和触觉正在慢慢恢复。
刚刚一恢复,全身酸痛和疲倦的感觉就席卷着她的神经,安瑶感觉不对劲,突然迷糊的睡眼一下就睁的大大的,她的手好像摸到了一个挺得直直的,硬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