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景琛还从自己手中的袋子里,掏了一个玫瑰饼出来,慢条斯理的吃着。
清歌闻言讥讽傅景琛两句:“那也比不过傅总啊,滔天大怒只为了博美人一笑。”说起来这个,清歌的心中始终有介怀,就像是那句话说的一样,一张白纸揉皱了就是揉皱了,在摊开无论怎样都回不到原本样子。
而清歌偏偏是一个很爱记仇的人,所以即便现在知道傅景琛不过被人当剑使了,但是傅景琛当初说的因为他的父亲把安瑶赶出这座城,他就对她父亲下手的事,清歌始终心里都有芥蒂的。
毕竟那不是别人,是她的血ròu至亲,我想不管是谁经历了这种事,心里那道坎只怕也是很难迈过去了。
傅景琛闻言放下自己手中的玫瑰饼,扭头看着清歌,眉眼间带着几分真诚:“有时候我再想,等这一切都结束了要不要把傅太太在催眠一次,毕竟现在的你这样记仇真的是很不可爱。”说完他抬手在清歌的脸上捏了捏。
清歌冷哼一声,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就傅景琛做的那些事她否懒得翻出来说,要是翻老底了,只怕最后心塞的还是她了。
这样想着清歌又转头过去看着前方的路,没有再搭理傅景琛,而傅景琛撇了清歌一眼以后,就从袋子里把自己刚刚那个咬过的玫瑰饼递到清歌的唇边。
清歌下意思的把脑袋挪后了一点看清楚眼前的是什么东西了之后,她恼怒的看着傅景琛:“你还有完没完了,不知道开车的时候容易出事啊,能不能消停一会。”
傅景琛一脸无辜的笑道:“这不是你以前最喜欢玩的戏码吗?我以为你现在还喜欢的。”
清歌没有打理他,转过去,傅景琛像是跟她死磕到底了一般,手就拿着玫瑰饼一直递在清歌的唇边,颇有一股是她不吃,他就不撒手的意思一般。
清歌被bī得的无奈,只好接过那个玫瑰饼咬了一口,傅景琛见状脸上的笑愈发的深沉了。
曾几何时,年少时满怀揣这少女梦的陆清歌,确实最爱这些戏码,温暖又不失格调的小细节。
这种事对于旁人来说很考验一个小顾念的脸皮程度,可那时候的陆清歌是谁,是名满京城的小魔王,谁都不敢得罪她,谁还敢给她脸子看,她想做的事也从来不怕脸皮厚。
傅景琛还记得,那时候自己经常在放学的路上都能偶遇她,他问她怎么在这里,清歌总是扬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跟他说,凑巧呗我也刚刚放学。
傅景琛大了清歌五岁,他跟清歌的放学时间除了小学的那两年以外,其他时候的时间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他怎么不知道这是清歌故意在等他,他那时候虽是年轻,可是清歌喜欢他的事他不是看不出来。
只是他想起长大以后母亲告诉他的,清歌的爸爸害死了他的外公,本来对于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公,傅景琛的心里本来就没多少的感qíng,但是被林慧楠常年的洗脑,加上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外公。
所以那时候傅景琛对清歌的追求从来都是避而远之的。
直到后来他遇上了安瑶,那个文文静静,但是却能轻易的激发男人心底保护yù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青chūn期梦里的那个女神。
对比起清歌那妖艳的五官,安瑶的清汤寡水虽是不出众,可是却轻易的得到了傅景琛了。
傅景琛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他22那年,清歌才十七岁,她以为他是因为想要找一个长期的chuáng伴,所以才和安瑶在一起。
毕竟安瑶那种家世确实是傅家所不齿的。
清歌居然整个人脱光了,藏在他的被子里,无可否认的是,那个时候的傅景琛确实是qíng动了,可是他收敛住自己沉重的呼吸,用这世间最恶毒的话,把清歌成功的轰走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傅景琛发现清歌追他不在那么用力了,很多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甚至也不在拒绝出去玩乐的机会了,经常和那些富二代们一起出去喝酒,纸醉金迷。
想起过往,傅景琛的心里也有一丝的不慡,他的食指在下巴上磨蹭着,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事。
突然,在清歌转弯之际,空dàng了好久的空气了突然传来傅景琛的声音:“你那个师兄,席文轩那个时候好像是追过你吧?”
清歌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我师兄那跟我时候纯属是因为看我经常被老师骂,所以才来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