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傅景琛略带戏谑的眸光,顺手将手机放回包里“为什么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随便动别人的手机。”
清歌看见傅景琛一副等她招供的模样就不由的有一股无名火。
傅景琛坐在沙发上一双鹰眸盯在清歌身上“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好像说,说你的身体qíng况来着。”
清歌闻言料想的果然没错,她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等着傅景琛的下文,可傅景琛就装作一副深深的认真思考的模样。
清歌微微叹息,傅景琛果然还是没有变,只是她刚刚才反应过来,差点又要被傅景琛牵着鼻子走了。呵,他难道还以为她是三年前被他蒙在鼓里的傻白甜吗。
看着傅景琛的神qíng,清歌猜测傅景琛应该还不知道什么事。
她浅笑道“傅总,我今天来是来报道的,不是来和你聊天的。”
“是吗?那咱们就说说工作的事吧,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也不好在否决你了,只不过你没有工作经验不说,还迟到了好几天,所以让你直接空降做经理也不合适,不如……你和若萱一样从我的秘书做起。你觉得呢?”傅景琛一副深思熟虑带我将自己早已决定好的安排告诉清歌。
清歌听完,半响才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十分诧异的站起来道“你让我做你的秘书?”似是十分难以置信难的她清浅的脸上浮出一丝不可相信。
傅景琛冷冷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到“陆清歌,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把我妹妹撞的重伤还给我戴绿帽子的女人。你以为你这辈子还有什么出头了机会吗?”
“又或者…”傅景琛邪气的俊脸露出一张妩媚众生的笑容。
“你觉得你还能像以前一样爬上我的chuáng,就觉得我该给你无限的宠爱和包容?”
傅景琛说着再一次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轻轻的喷在清歌的脸上。
闻言,清歌仿若有一枚橄榄卡在了她的喉咙一般,堵的人生疼。
他说的对,她凭什么去要求他要为她做些什么,他和她父母的死总有千丝万缕的说不清道不明,而她亦是差点让他妹妹一命呜呼的凶手,亦是京城人尽皆知的dàng*妇。
清歌心脏微疼,眼神无力的如同行尸走ròu一般忽的坐下“既然…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哪有为什么要在董事会上,给我机会?”
“呵”他冷笑着抬手抖了抖烟灰“最危险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闻言,清歌身子一颤,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她在算计他吗?清歌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她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眶,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刚刚回国时说的对他的不爱究竟是在骗他呢还是在骗自己呢。
仿佛回忆里他就是那个只要她一转身就一直在原地傻傻的等她的人。
“既然…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离婚呢”她有些抽噎到傅景琛抬头撇了她一眼,刚刚她那竭力克制的抽噎的嗓音倒是勾起了他的回忆,从前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水做的小女人,每时每刻的嗔痴怒颠都是最真实的她。
反倒是从她出现在他的chuáng上开始他就发现她给自己带上一层厚厚的面具,把最真实的自己紧紧的锁起来。
闻言,看着她脸上不断被她抹掉的清泪,傅景琛竟下意识的觉得她是爱他的,想至此傅景琛苦笑。
她的心里恐怕只有姜律吧,如若不然当年她又怎会为了他而不顾一切的跟他出国呢。傅景琛冷笑。
“离婚?既然你这么想离,那就明天早上九点钟,民政局见。”
说着傅景琛就起身离开了休息室。
清歌看着傅景琛盎然的背影,“啪嗒”一声跪坐在地上,本以为知道他和徐若萱在一起时是这一辈子最难熬的日子。
如今她才知道从前的疼都不算什么,他刚刚说明早上民政局见的时候,心脏不由自主的抽跳起来,疼得无疑附加。
她把自己的包打开乱翻一通,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心脏病的药,她的心脏已经开始抽气短了。
她顾不得那么多,把东西随便塞进包里就就急冲冲的推开休息室的大门。
刚好被傅景琛派过来带清歌去办入职的林助理撞到在地上,清歌顾不得林助理有些愣神还没反应过来的神经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办公室,朝电梯里跑去,心脏抽气的疼一阵一阵的席卷着她的神经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