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_作者:灯盏香客(629)

2017-12-01 灯盏香客

  苏应衡收在自己兜里。

  艾笙却有点不好意思地提醒,“袜颈一只长一只短,在家里穿穿就好啦”。

  他嘴上答应,实际上恨不得把脚底“霉运”两个字亮出来,让其他人看看,他老婆有多心灵手巧。

  到了冬天,她穿得圆滚滚。苏应衡总忍不住伸手去揉摸。

  现下也是,俯身贴近,和她耳磨撕鬓。

  然后一道幽幽的苍老声音传来:“真当我是死人呐”。

  艾笙面上一红,立马跳开两步。

  苏应衡脸色发僵:如果您不出声,我还真忘了房间里还有个年愈九十的灯泡。

  大年三十要在苏家守岁,年初一就要进京。

  艾笙提前一天去给荀智渊拜年。

  他近来气色倒越来越好,脸上圆润不少,艾笙总归放心了。

  三十这天,老宅的空地前又是烟花又是鞭pào,十分热闹。

  苏应悦一家没来,少了庆庆,艾笙反倒成了家里年纪最小的一个。

  小有小的好处,压岁钱收了不少。

  苏应衡喝了酒,眼睛湿漉漉地,面上cháo红,手指随意端着酒杯的样子,魅惑勾人。

  他伸手夺走艾笙手里的红包,又不是揪揪她的头发逗她玩儿,“钱给叔叔,带你去买糖好不好?”

  她哼了一声,“你是谁叔叔?人贩子吧”。

  苏应衡笑得前俯后仰。

  联欢晚会看了一个小时,苏承源就扛不住了,要回房睡觉。

  看得出来他今天并不高兴,苏应衡扶他回房,苏承源躺在chuáng上,闭着眼睛自言自语,“过年啦,家里少了人,还怎么团圆?”

  苏烨亡故一年不到,的确物是人非。

  苏应衡眼眸黯下来,抿唇道:“您不能光想着少了人,家里今年还添了人的”。

  老人家似是而非地点头。

  苏应衡轻手轻脚地出了他的卧室,心里空得像要发出回响。

  他摸出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烟头那一点猩红被寒风chuī得更亮,如同闪烁的宝石。

  他快步回到餐厅,可一个人也没有。

  佣人见他面无表qíng,都不敢抬头。

  问清艾笙是在门口,他脚下生风,去找她。

  结果那人裹着羽绒服,眼眸被烟花棒照耀得煜煜生辉。

  心里一霎那,风平làng静。

  两人一回房,已经快十一点。

  可苏应衡的yù望却来得又快又猛,压着她,清除彼此身上的障碍。

  喉咙里的深喘带着热度,把人心击穿。

  艾笙挣扎,觉得时间太晚。

  苏应衡却箭在弦上,不肯罢休,低哼着问:“真的不要吗?我想和你做到明年”。

  艾笙不动了,眼眸水光潋滟,任他为所yù为。

  他兴致特别高,体内像有一团火,一定要发泄出来。

  艾笙在他身下,整个人像多汁的水果,让人想起苏宅的秋天,丰收的桔子。

  桔子榨出汁来,甜到让人战栗。

  他一直折腾到两人都大汗淋漓,困得稍微动一动都要命。

  第二天快到中午,蔡姨来敲门,“今天还要去京里,早些起吧,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艾笙推开男人结实的手臂,应了声好。

  嗓子哑得不像话。

  蔡姨是过来人,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忙不迭走开。

  苏应衡也醒了,手指压了压翘着的头发,神qíng慵懒。

  艾笙忍着身上的酸痛,咬牙去够旁边的衣服。

  男人故意把被子一拉,视线停在横陈的玉体上,喉结动了动。

  艾笙惊呼一声,可已经来不及了,有汁液顺着大腿滑落,将本就乱七八糟的chuáng单打湿了。

  她羞窘得要命,男人漫不经心地低笑:“宝地就该把种子埋深一点,否则多làng费。没听见老爷子的新年愿望,来年添个曾孙?”

  艾笙想跳起来打人,但身上没穿衣服,实在扛不住他追光一样的眼神。

  只好气恼地把衣服裹上,要去浴室洗澡。

  男人也起身,只当没看见她杀人一般的眼风,淡定地说:“昨晚我也没洗,一起吧”。

  餐厅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少夫人生气了。

  蔡姨把汤端上来,朝苏应衡递眼色,让他给艾笙盛汤,趁机哄哄。

  他偏不,扭头扯了扯艾笙系得密不透风的丝巾,眼眸里笑意闪烁:“家里有暖气,戴这玩意儿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