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点燃火。
“你手刹不拉,怎么走?”,他眼睛瞟过来,像在看个笨学生。
艾笙嘟囔,“你教得一点也不系统,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
男人目光凉飕飕地,“还敢顶嘴”。
摄于他的yín威,艾笙抿了抿唇,“买保险了吗?”
“别耽误时间”。
她在苏应衡的指导下,速度还不如蜗牛。
好好一辆跑车,艾笙都替它憋屈。
到最后还差点儿撞到马路牙子上,苏应衡直说她“褥子不可教也”。
艾笙挺委屈,“谁第一次上手就能开出跑车的气势”。
苏应衡眼神矜傲,“我”。
“你以前得有多不务正业啊”。
他安静了一瞬,“那会儿可能你刚上幼儿园吧”。
以前的事qíng,他很少说起。
艾笙也不再问,探头探脑地往窗外看,“这儿的风景不错,怎么没人呢?”
“私家园林,谁来谁先受几军棍”,这是苏家在京里的产业,一直有警卫看守。
苏应衡一扭头,恰好看见她孩童一样好奇张望的背影,她的头发扎成丸子头,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
他心里一动,“把安全带解开”。
“gān嘛?”,艾笙扭头,几缕飘逸的发丝闪动。
解开后,苏应衡把她一拉,艾笙挣扎:“你gān嘛!”
“乖一点,这儿没人”,他箍住艾笙的纤细柔软的腰肢,终于把她困在他和中控台中间。
苏应衡手伸下去,解她裤子上的纽扣。
“不行!你住手!”,艾笙都快哭了,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苏应衡在她脸上亲了亲,“我提前打了招呼,让他们别在附近巡逻。你乖一点儿让我出来最后,否则……午饭也得挪到下午”。
艾笙yù哭无泪,试图将他伸进内衣里的手拔出来。
可男人一旦沾了她的身体,怎么甘心轻易罢休。
把她抵在中控台边缘,狠狠亲吻。
艾笙的敏感点被他各个击破,最后脑袋里炸起一道道烟火,又归于一片空白。
艾笙累坏了,无jīng打采地摊在车座上,脸上带着霞光晕染的cháo红。
苏应衡给她穿好衣服,艾笙气恼地给了他两拳,“我要到后座去!”
“别闹,我开车,现在回家”,他握住艾笙的小拳头,手掌在她背上摩挲着。
随后帮她抹掉脸上的泪痕。
“我不学开车了!”,艾笙恨恨地说。
“怎么不学,因噎废食可不是好习惯”,他倒是一本正经地教育人。
艾笙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都怪你!以后我看见车就会想起——”
男人低笑,“就会想起刚才,美得都快上天。艾笙,你今天好敏感”。
她本来就羞恼,这会儿趴在他胸口,眼睛都红了。
苏应衡见她沉默,掰着她的下巴一看,柔声哄道:“好啦,偶尔也要给我点儿福利吧。你要是不喜欢,下次不这么弄”。
艾笙伸出小手指:“拉勾”。
苏应衡瞥她一眼,“你几岁?”
“比你小十岁”。
男人冷笑:“看来做得不够多”。
等苏应衡把车开回去,已经快中午。
艾笙累得慌,在车上就睡着了。
负二层是他的专用车库,里面有暖气,不怕艾笙会冷。
将她抱下车,她就像婴儿一样,柔软的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
苏应衡看了她一会儿,手臂紧了紧,抱她上楼。
第二天苏应衡起chuáng之后,也没去上班。
把艾笙从chuáng上挖起来,给她穿衣服。
本来她还迷迷糊糊地,可一感觉到男人在揉搓她的胸口,立刻炸毛。
眯成fèng的眼睛瞪得滚圆。
“你这是婚内xing骚扰!”,她推男人的肩膀。
结果对方沉得像座山,岿然不动。
艾笙只好怒目而视。
苏应衡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今天带你去见个人”,艾笙洗漱的时候,他开口说道。
“谁?”,她把毛巾搭在架上放好,刚洗去了醒来后的迷茫,脸上粉嫩得像刚剥壳的j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