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一身jī皮疙瘩,能不能好好说话?
眼见女人就要伸手,抓住苏应衡的手贴在她丰硕的胸口。
艾笙为了保住苏应衡的清白,拦住女人的手,另一只则放到她的胸上,老医生诊脉似的表qíng:“心跳得是挺厉害。不过很正常,不跳才叫完蛋”。
“你……你有病吧!”,女人眼睛一瞪,又觉得不够淑女温婉。眸子里的狠意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梨花带雨的水汽。
她一说话,艾笙就记起她是谁了。
就是在酒吧遇上的,被“苏应衡”压在身下的那一位。
只不过今天她没有穿那双标志xing的红色高跟鞋,艾笙一时没有认出来。
“对啊,我有病,药就在这里”,艾笙冲苏应衡抬了抬下巴。
苏应衡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
头牌汪欣觉得这天的苏应衡和那天见到时完全不一样。
在酒吧里,初次见面,对于苏应衡的敬畏紧张胜过一切。
而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感觉不到他丝毫的温度,yīn鹜得让人心底战栗。
今天的他站在一片光明之下,一身威严气度,眼眸深得像绕不开的埋伏。
只瞧一眼,就让女人有种最原始的雌xing冲动。
可他满心满眼都是那天被他当中羞rǔ的苏太太,不甘心的qíng绪堵满了汪欣的胸腔。
“那天游戏没玩儿完就散了,苏先生,今天机会难得,不如我们继续啊”,汪欣眨了眨桃花眼,眼波媚气十足。
苏应衡站在原地,疏离地看着她,那眼神跟动物园游客观看大熊猫打滚,猴子爬树差不了多少。
他表qíng越是禁yù,越是勾起汪欣的征服yù。
后者妩媚地地把海藻长发往肩后拨去,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颗骰子。
她染着寇丹的手捻着那枚骰子,声音软得出水:“苏先生,我给你表演魔术好不好呀?表演之后,你来把骰子找出来”。
说完也不等苏应衡答应,就开始表演。
她的魔术表演得很拙劣,在场的人都看见,那颗骰子顺着她的rǔ沟,滑进了她的抹胸里。
“苏先生,您来找骰子啊”,汪欣停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胸脯,余光刮着艾笙的脸,放佛胜利就在眼前。
见男人不动,脸上没有多余表qíng。入定的老僧也不过如此了。
汪欣心中大急,扑过去拉住苏应衡的手腕摇了摇,“苏先生,我们说好的呀,您别让其他人等”。
苏应衡不着痕迹地甩开她的手,场面尴尬起来。
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可事到如今,只能助汪欣一臂之力。
谢棣gān咳两声,在中间打圆场:“苏先生,汪小姐可是望穿秋水,巴巴地盼着您来呢。既然大家都是朋友,苏太太相比不会介意”。
艾笙笑着冲他耸了耸肩,“都是朋友,大概你太太听说和这位汪小姐在一起,也不会介意”。
谢棣和汪欣两人的脸同时一疼。
这巴掌扇地,真是刁钻。
汪欣心里恨恨,她就不信了,自己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还不如一个huáng毛丫头。
她把全身媚术都使了出来,眼中含着娇滴滴的委屈,看向苏应衡。
苏应衡像是被她打动了一样,一步步bī近。
这种你进我退,吊胃口的游戏,汪欣玩儿得多了。
她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红晕,眼中chūn光漫漫,咬着下唇往后退。
两人的脚步放佛带着频率,简单的步伐在汪欣眼里成了一曲美妙的华尔兹。
最后汪欣娇呼一声,后腰抵在了桌上。
只见男人微微俯身,清慡的气息扑面而来。
汪欣在心脏乱跳之间,还不忘朝艾笙丢去得意一撇。
意料中的亲密还没来临就结束了,男人已经站直了身体。
他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只是为了拿桌上的纸巾。
此时他冷淡地站在那儿,用纸巾擦着刚才把汪欣拉过的手腕。
他擦得极其细致,放佛汪欣手上带着细菌,稍不小心就会被感染。
汪欣脸色青白jiāo加。
脸上的笑尴尬地挂在嘴角,她不顾苏应衡的脸色,决定最后努力一把。
汪欣下意识地挺胸,提醒苏应衡,完成刚才的游戏。
男人眼里是与人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山水,淡淡地说:“骰子你自己拿出来的,别人万一不小心,会把硅胶弄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