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一想起池宇盛那句“我是你的初恋”,就不敢直视苏应衡的眼睛。
她捏着手指,心里七上八下。
自己和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有一段呢?
她现在只记得人,却不记得与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医生说,这叫记忆失联。
她之前的事qíng,苏应衡只字不提,所以那个男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她完全不知道。
她想问苏应衡又不敢。
万一是真的,在他面前提起前任,他用眼神就能劈得她五雷轰顶。
艾笙额头突然一痛,她吸了口气,用手捂住。
“gān嘛又让我吃爆栗!”,她气呼呼地指控道。
苏应衡也不满:“我抽空陪你半天,知道有多不容易么,还敢给我出神”。
艾笙讪讪,“我现在脑子转得慢嘛”。
“转得慢gān脆不要想事qíng,这么小一颗脑袋,爆炸了怎么办?”
艾笙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她翻身骑坐在他大腿上,凑近了也给了他一个爆栗。
苏应衡一点也不生气,压住她的背,让她侧脸枕到自己胸膛上。
“离其他男人远一点,知道吗?”,他说话时,胸腔微颤,带着一种莫名的磁xing。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最好是离其他所有雄xing都远一点,包括那只狗”。
他吃醋的范围好广啊。
艾笙仰了仰脑袋:“听说树也要分公母”。
苏应衡扯了一下她的脸皮,“敢顶嘴?”
艾笙怕又一个爆栗过来,赶紧把脸埋进他怀里。
没两秒,她直起身来深呼吸。
苏应衡不解:“怎么了?”
“你的胸肌好硬”。
苏应衡:“……”
下午苏应衡去了公司,神出鬼没的小金鱼又来了。
它朝着艾笙狂奔,身后跟着试图拦下它的保安。
小金鱼藏在艾笙背后,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冲保安咧出招牌的蜜汁微笑。
保安见艾笙有一次不打算赶这只狗出去,为难地说:“苏先生jiāo待了,不能放这只狗进来”。
艾笙摊了摊手,“你不说我不说,小金鱼更不会说,我先生这么会知道呢?”
保安无言以对,可又怕苏先生责怪,便一脸恳求地看向艾笙。
艾笙也不想让他难做,“它不能进来,我可以出去吧?”
说完冲小金鱼勾了勾手指,“咱们出去玩儿”。
小金鱼兴奋地跟在她身后,颠颠得出了橘园大门。
出了门之后,就是小金鱼领路了。
它把艾笙领到了一家咖啡馆门前,落地窗内的男人很快起身,出来了。
池宇盛抱着手臂,冲艾笙笑得光风霁月:“初恋,我们又见面了”。
艾笙看见他,心里就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扭过头,瞪了一眼早有预谋的小金鱼,又对池宇盛说:“抱歉,和你不熟,我先走了”。
池宇盛叫住她:“躲着我?”
对现在的艾笙来说,激将法十分有用,“呵,你是阎王爷还是杀人犯,我用得着躲你?”
“怕苏应衡生气?”,他尾音上挑,异常勾人。
艾笙骤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怕,能读懂人心似的。
“我老公别提有多好,他能为这种小事生气?”,艾笙一副不屑的口气,“笑话!”
池宇盛将前面铺垫好了,后面就容易得手:“既然不怕他生气,和我出去玩儿怎么样?”
艾笙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没事夸什么海口。
这下掉别人的坑里了,爬都爬不起来。
男人嗤笑一声:“你属乌guī的,动不动就缩头?”
艾笙为了证明自己的生肖没有变异,毅然决定去看看他会耍什么花招。
答应他之后,艾笙给严阿姨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出门一趟。
严阿姨很着急,因为这事没能经过苏先生的同意。
艾笙知道苏应衡不会同意,便对她说:“我很快就回来,您别担心。先生那儿我会给他打电话”。
事实上,艾笙最怕苏应衡知道。
她收了线就将手机揣回兜里。
池宇盛带她去了好几个地方,花店,公园,还有A大校园。
在他嘴里,他们两个俨然是一对有缘无份的nüè恋小qíng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