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养的?为什么养?找不到书记夫人,这些就都是谜团。
大伙儿都在围观那个奇怪的生物,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但到底没人敢凑近了研究。
“长得有点像树懒。”有人突然说道。
林以南点点头,树懒他见过,“只是长得有点像,不是同一种。”
“你怎么这么确定?”
林以南又道,“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树懒这类生物特别着迷,研究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多少有些了解。”
“那这是什么?”丁醇好奇地问。
林以南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丁醇突然又问,“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离村子不远的一个山dòng里。”
一群人围着这个不明生物不肯挪步,林以南心里挂记着要去找书记夫人,于是对小张老师的男朋友道,“能帮忙看一下吗?书记夫人还没找到,我和史记还得再出去一趟。”
没等数学老师说话,丁醇自告奋勇,“南哥,jiāo给我。”
林以南怕耽误他们行程,“你们马上要出发了,这事儿还是jiāo给他们吧。”
“南哥,我不走。我已经决定留下来了!”
林以南有些不解也有些担心,其实他更希望所有的外乡人都能尽快离开这里。只是毕竟都是成年人,他也没这个权利qiáng迫别人。于是,点点头,将铁链jiāo到了他手里。
这头热闹非凡,山里可以一片沉寂。天空中乌云密布,山里也是雾气氤氲,感觉片刻都能泼下雨来。神树依旧立在水潭旁,树冠被水雾遮去了大半,隐隐露出一个轮廓。
而就在这美轮美奂的世界中,就像史记曾经第一眼看见的照片里的景象,树gān旁边立着一个穿着军绿色迷彩服的男人背着硕大的登山包,脸庞白净美人如玉。
☆、迷雾重重 上
才说着话,迎头泼下来瀑布般的雨水,大家伙儿慌忙往屋檐下跑,只有丁醇慢悠悠牵着铁链任凭雨水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领队见这傻小子又犯傻了,朝他喊,“你gān嘛呢?”
其实丁醇真是冤得慌,他也想赶紧跑到屋檐底下躲雨去,可是无奈手里拽着的这东西不肯动,一下雨更是来了劲,见着水潭扑腾得欢。先前见林以南拎回来的时候轻松得很,也不知怎么到了他手里就挪不动步子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雨大得只能靠吼,“这东西不肯动!”
林以南似是早有预料,早已回屋拿了雨伞走了过来,“你先回去,jiāo给我。”
说来也奇怪,原本那东西正在雨里撒欢,可铁链一jiāo到林以南手上,它突然就安静了,一动不动地望着林以南眼里似乎还有一些畏惧。
“奇了!”丁醇觉得有意思,“它怕你!”
林以南牵着这不明生物走到角落里,将铁链系到了旁边的窗框上。“有意思,怕我。”他看着那东西出神,然后朝史记招招手,“过来。”
史记站在队伍最后尽量离得越远越好,见林以南叫她过去也不肯挪步,“gān嘛?”
“过来。”
史记见众人都盯着她看,再不过去自己没脸不说林以南也尴尬,于是不qíng不愿地挪着步子朝角落里走去。待到她走近林以南身边时,那东西竟然忙不迭躲了开去,还用前肢捂着脑袋缩进了墙角。
丁醇大为吃惊,“它更怕史记!”
史记也觉得奇怪,“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其实从下山的qíng景也能看出几分,只是那会儿史记心里害怕,自己尽可能离得远,见那东西拖在后头还有几分庆幸,他们也没注意这到底是不是它故意的。
林以南像是验证了什么,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奇特的想法:也许,史记和村子有什么渊源?要不然,为什么他们俩会被引到这里来?
想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这几天连番的事,他和史记回孝宫村最主要的目的都给搁在了一边。画和玉佩都要仔细研究一番,神树那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在等他们。
这雨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先前还跟葫芦瓢子往外泼似的,现在又一滴雨都不下了。领队看了眼天色,对大家说,“趁着雨停,我们得走了。”又转头对丁醇说道,“有什么需要,到时候打我电话。”
考察队员一个个同丁醇打过招呼,也不再逗留,开着来时的车小心翼翼地出发了。回去,还有场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