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已经无语问苍天,只剩“嗯嗯啊啊”。
外面送东西的人都还没有走,按理,我们家是要包红包的,所以他们等着。
其实这种红包也就是利是,不在多少,重要的是形式,只是我们之前根本没有准备,现在往哪里找红包去?
一着急,我妈直接把家里的一块红布剪了几块,一个里面包上一百元钱给送东西来的两个人才算了事。
其实这两天邻居看到我们家进进出出的来了不少人,早就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这些人刚走,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来我们家打听。
我爸妈很不想说,但是东西就摆在客厅里,人家一来就看到是怎么回事,于是说:“盈盈妈,你也怪着急的,盈盈才多大,就急着订婚了?”
另一个人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好男孩子都像记崽子似的,要提前套牢了,哪还有等到你们家准备好了,随手一抓就出来个好女婿的。”
“那倒也是,等盈盈学一上完,就结婚,这以后你们也不用cao心了,跟着享福就成了。”
“可不是,我看那个人开的车好着呢,少说也得上百万吧,能开得起这样车的人,家里一定有钱着哩。”
事qíng往往都是这样,不论当事人心里到底是喜是悲,旁观者总是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和说词,我们挡不挡不住他们眼,也挡不住他们的嘴,只能听他们说到慡为止。
013 订婚
日子不快不慢的过去了,这中间石诚一直没有单独给我打过电话,他每次来电话都是打到我们家的座机上,以至于我不止一次在心里骂他是个说空话的人。
直到订婚的前一晚,我吃了饭又躺在chuáng上玩手机,却看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着一个未读短信,一打开就看到石诚的名字。
我都不记得自己有存过他的电话,也闹不清楚我的电话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短信的内容只是问我订婚的礼服还满意吗?对明天的事有什么想法,需要他配合些什么?我们这边会去几个人之类?
我们家根本没打算把这事qíng公开,自然不会带很多人过去,但是那个订婚礼服还真是美的要命,浅粉色锈花的旗袍,胸前别着一个带钻的花朵别针。
衣服的长度在膝盖以上,而且款式也属于现代的旗袍类型,没有那么保守和刻板,每一处的设计和做工都美的无以言表。
大概是每个女孩儿内心里都住着一位小公主,所以看到这样的礼服,我已经在心里说,其实去一趟他们家还满值的。
至于其它都没有什么要说的,我犹豫了半天,只回他几个字:“还行,明天再说吧。”
其实心里很期待他再回个信息仔细问问,或者打电话也行,但是等到快睡着了,都没有再来消息,我这个不清不楚的回答,他竟然也满意了?
次日,来接我们的人八点就到了,但却进来说:“我们只是在这里候着,您不用着急,慢慢收拾就行,石总吩咐了十一点前到那里就行。”
我问那个过来传信的人说:“石诚到底是gān什么的,怎么你们还叫他石总?”
那个人笑着说:“这个事qíng还是夫人亲自问石总的好,我们不便多说的。”
看来这些人早就有石诚的吩咐了,估计我从他们嘴里连一件事qíng都打听不出来,不过反正一会儿就会去他们家,当面问他也没事。
九点多,爸妈已经收拾妥当,我也穿好衣服,去街上的发廊简单做了一下头发,以配这件新款我的旗袍。
车子有两辆,爸妈坐一辆,我单独坐一辆。
本来我是想跟他们一起坐,最起码路上有什么事可以商量一下,但是开车的人说:“都是贵宾,副驾上坐着不好,还是分开都坐到后座吧。”
好吧,都带着手机,他也不会把我们半路卖了。
一路往紫石山去,路上的景物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所不同的是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是坐公jiāo,而这次却是专车接送。
我问司机:“石诚是住在山上的庙里吗?”
他眼睛本来看着前方,听到我问话,先转头看我一眼,然后才恭敬地说:“夫人,不是庙里,是在石总的家里。”
我不些不解地问他:“那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他怎么刚好在庙里?”
那个人没有说话,不过我已经看到车子到了紫石山的半山腰就开始往岔路上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