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会这样说吗?”我怪怪地回他。
蓝星站着没动,但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说:“你记得,而且现在正在想怎么逃跑。”
一听这话,我心里的泪都特喵的流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人,能不能总是这么拆墙啊,我只是想想而已。
他很淡定地说:“我要你现在跟我举行婚礼,嫁给我。”
我头先是一懵,接着就跟炸了一样,感觉自己长的完全是一颗假头,里面的假脑子根本不能很好的消化他说的话。
蓝星走到我面前,把平安扣戴到我脖子里,他靠近的时候吓的我都差点尿裤子了,如果不是想着这东西是我自己的,又这么有用,我铁定是不要了。
戴完以后,他说:“这个东西是我那时候捡到的,现在还给你,也当成给你的彩礼。”
纳尼?拿着我自己的东西再送回来当彩礼,是他有毛病了,还是我有毛病了?
不对,我压根就不能嫁给他,我跟石诚有婚约的。
我简直要急死了,但是感觉跟这货根本讲不明白,抓耳挠腮的好一阵子才结结巴巴地说:“你看这样行不,结婚嘛,你也多请点人?”
我的意思是,从我认识这家伙开始他就是一个人,那么如果他能请来人的话,我就可以要求是不是去酒店或者什么地方,只要能接触到正常的人,就多一份机会联系石诚了。
蓝星问:“为什么?”
我拼命在脑子里组织着语言:“嫁人嘛,对女孩子来说,一辈子就一次,挺重要的,肯定要让人知道啊,再说了,你看我现在穿的衣服,本身就是要跟别人结婚用的,你把我抓来的时候,一定看到了也有很多人是不是?”
他看了有几秒钟才开口说:“为什么要跟别人比,那我还写了qíng书给你了,抄了好几本书才写好的。”
qíng书?什么鬼?
我搞不清楚,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蓝星,说实话,他长的跟石诚真的有点点像,而且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冷硬,但是我总觉得他的智商没有石诚高,而且说话的时候有点像耍小孩子脾气。
“qíng书是什么东西?我没看到啊!”我认真地说。
蓝星又往我前面走了一步,表qíng认真地说:“你看到了,一封放在抽屉里,一封放在桌子上,后来也被人收到抽屉里。”
哦哦哦,想起来了,我们上次从泉山回来,塞到我们家门下的信是这货写的,那叫qíng书。
我的那个老天啊,qíng书,还是抄了几本书写的qíng书,我觉得自己的脸都开始抽了,真的。
怪怪地看了蓝星半天,竟然无言以对。
他也看着我,见我不说话,又重复之前的:“我们拜堂吧。”
“我不能嫁给你。”我说。
他瞪着眼睛问:“你自己说过话,如果不遵守的话,我会打死你的。”
玛德,生生吓出我一身热汗,现在穿这个厚厚的中式婚服,真的太热了,山dòng里又没有空气流通,我都忍不住拿手给自己扇风。
“我跟石诚是领过结婚证的,你知道吗?结婚证才是婚姻的证明,婚礼只是一种形式,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我们不举行婚礼,但只要领了那个证,也已经是夫妻了,但就算我们举行了婚礼,如果没有结婚证,仍然什么也不算。”
我费力地跟他解释,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然后看在我跟石诚已经领证的qíng况下,把我放回去。
没想到蓝星深深看我一眼后,拽出另一套说词:“结婚证只是人类的证明,在我们那里只有拜了天地才算夫妻,不然领什么证都不算。”
“你们那里?你们是哪里?”我看着他问。
他却不再跟我说明,重新过来拉着我说:“来拜堂吧,上午拜是天,下午就是地了,你不想让鬼给我们做证已经是夫妻了吧?”
我去你大爷的,我特么都没说要嫁你好不好啊?这货怎么跟石诚一个德行,世界里好像只有他自己,不管别人怎么说,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使劲想到他的手甩开,但是我越甩,他就越拉的紧,最后还直接把我抱到了怀里。
这下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除石诚之外,我还没跟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呢,就算是这么抱着也不可以,于是开始在他怀里上窜下跳的蹦哒,还“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