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张她就倒在血泊里,而刘严正在翻她身上的东西。
石诚说:“他喝酒,聚赌,输了钱就去抢劫,或者偷窃,刘勇他们已经盯上他了。”
我不敢相信,急着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为什么不早点把人抓起来,如果抓起来,也许现在就改好了,也不会死。”
石诚什么话也没再说,也许是他知道我的固执,其实我自己何尝不知道自己有时候心软的真该死,但咒骂别人,跟亲眼看到自己杀人毕竟是两回事,我做不到淡定。
这天晚上我睡的很不好,虽然石诚一直把我抱在怀里,临睡前还想做一些刺激运动,让我放松一下,但我没有一点心qíng,最后两人只能无奈的睡下。
但是却做了一夜的梦,梦里的画面昏暗无光,里面不停出现三个人,一个刘严的父亲,一个刘严的母亲,还有一个是刘严。
他们都不说一句话,样子跟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一样的,但是我心里害怕的要死,一直在发抖。
“盈盈,你醒醒,是不是做梦了?”石诚摇着我喊。
我勉qiáng睁开自己疲惫的眼睛,头上全都是汗,而且心跳的奇快,像要跳出胸膛一样。
“石诚,我能不能把这个取下来,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戴着它了。”我把手举起来,烦躁地嚷着。
他一直抱着我的腰,嘴唇贴着我的面颊,轻声说着:“好的好的,我想办法,你别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安静下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而且石诚喷到我身上的热气,让我非常不舒服,所以找理由说:“给我倒杯水喝吧。”
他低头看看我,然后也放开了手,起身去倒水。
一杯微凉的水下去,顿时清慡很多,歉然地跟石诚说:“都是我不好,什么事qíng都弄不好,还老是连累你。”
石诚拉着我露在外面的手说:“不准再这么说了啊,我是你老公,是我没保护好你,才总是让你受伤害,今天就应该qiáng行把你带走才对。”
说到这个,我就想到了三月桃花,问他:“你们去三月桃花那里gān吗去了?”
石诚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个丢了孩子的女人不是跟她一个村吗?我们想了解一下那个女人。”
“直接去他们村里不就行了,gān吗找她打听?”我不解。
石诚却说:“孟làng去过了,村里的人都说这个女人是个怪人,但更多的信息却不愿意透漏,而且她现在也已经失踪,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三月桃花告诉你们了吗?”
石诚点头,换了一个姿势坐到我身边,把我半边身子重新搂到他的胸前,轻声说:“这个女人并不是他们本村的人,很多年前被人卖到了这里,而他的丈夫在娶了她后的三个月就意外死亡。”
“三个月就死了?那她是怎么有孩子的?”我急着问。
石诚却一下子笑了,轻刮一下我的鼻尖说:“正常的男女在一起,如果契机合上,一个晚上就能怀孕,何况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三个月,你上学的时候生物都白学了?”
道理我是知道,问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被卖到这里的女人,现在丈夫死了,她为什么不走,反而要留在这里生孩子呢?她是一个成年人,应该知道自己原来的家在哪里,而且三个月就算是怀孕,如果想打掉,也很容易的,没理由说一个外地的女人非要为一个买了自己的男人生儿育女?
263 故事庵
石诚听了我的分析后,眼里闪着光赞赏道:“还是我媳妇儿聪明,一语中地,所以大家也都很奇怪,最让人奇怪的是,她的那个孩子,有可能根本不是她丈夫的。”
“什么意思?”我再次急问。
石诚缓缓说:“听三月桃花的意思,这个女人自从嫁给那个男人后,几乎连dòng房花烛夜都没过,人就一病不起,那三个月,不过是熬过去的。”
我怪怪地看着石诚问:“意思就是这个女人偷了?”
“看现在的qíng形,应该不是,这个女人可能有别的问题。”石诚说。
越说事qíng越复杂,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去管这么一件事qíng,如果不管,我们也不用去地府,也不用整这个破手串,刘严也不会死,而这个女人怪不怪的,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