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我对于为什么yīn体的人不会带yīn气是完全不了解的,按我的理解是yīn体的人都特么浑身带yīn气才对呀,让人一看就像鬼,不是人,就像yīn五那样的。
马连辉没有回复我。
白天我也没有再去学校,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后带了几件衣服和吃的,又取了一些钱,下午就坐车先去紫石山了。
小雪跟李勇他们不去,第二天一早就要开始,我不想有一点闪失,所以早到总比晚到要好一些。
到达紫石山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也有许多上山的香客,忍不住问他们:“这都快黑了,怎么还上山去?”
一个看上去胖胖的女人说:“明天就是二月十五,是烧香的日子,所以提前一点来,免得明天晚了。”
好吧,看来早做准备的人不止我,但是明天也是我们开始恢复石诚的时候,这么多人都在山上,真的方便吗?
这个问题我一看到老和尚就问了出来。
他淡淡地说:“庙里怎么有拒绝香火的行为,既然他们要来,总还是要接待,不过石公子的事qíng不受影响,秋施主放心。”
但这天晚上庙里特别热闹,几乎所有的惮房都住满了,我之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盛况,说真的有点意外,而且隐隐觉得不安,生怕再出什么乱子。
晚饭是庙里统一的斋饭,我胡乱吃了一点就回了房间。
还是我们过去住的那个,但因为人员太多,老和尚还安排了另两个女人跟我一起住。
那两个女人超级多话,一看到我就问东问西,我简直有点招架不住,就拿着自己的东西出来,有点后悔提前来了,不敢想今晚三个人挤一张chuáng上的qíng形。
在庙里走动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何平竟然也来了。
他的个子实在太高,一出现就成了别人的目标,几乎能看到他的人都把目光转了过去。
而他基本是看都不看一眼,径直往前走,到了我身边才停下来说:“这里今天有些异常,你最好早做准备。”
我还没问他会有什么事,人已经走远了。
一点也不敢大意,在晚课之前就找到了老和尚,把何平的话说给他听。
他没有任何表示,只点头以示知道。
我自己也是gān着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东西毕竟得保证安全,我,石头还有那幅画。
画在老和尚手里,不知道会不会万无一失,而我自己还有身上的石头也是个麻烦,如果真的出事,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本来刚才看着何平挺高兴的,但他看上去根本没有要保护我们的意思,我也不敢把太多希望放在他身上。
犹豫再三,跟着那些和尚和香客们做了晚课后,还是又找了老和尚,并且把自己的顾虑也说给他听。
老和尚沉吟很久才说:“如果秋施主不嫌弃,今晚就暂宿在我的惮房,反正是坐一夜,我们明天早上六点就开始。”
“不是说好的八点吗?”我问他。
老和尚却淡淡地说:“事出突然,而且六点太阳已经开始升起,也是一天的开始,比八点更合适。”
379 乱子
这些东西我一点不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对晚上休息到底在哪儿,心里还是有些犹豫,我肯定是不想跟那两个女人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来历,也怕出意外,但如果真的在老和尚的惮房里,万一我不小心睡着了,那个啥……
倒不是怀疑老和尚的人品,就算是他真把持不住,身体估计也不允许,我就是怕自己睡觉的丑态给他看了,第二天没脸见人。
“别站在这里愣,进屋。”一个人在头顶说话。
是何平,但我想看到他却又几乎把脖子扭断,事实上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拽到了旁边的一间惮房里。
“院子里到处是眼睛,没事少出去溜。”他说。
然后看都不看我一眼,盘腿就坐在chuáng上。
我是一点也摸不透这个人,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也有点不敢惹他,所以就什么话也没说,也在chuáng边上坐下来,但眼睛却看着窗户外面。
其实看不太清楚,因为这个窗户并不是玻璃的,而那种不透明的像是锡纸一样的东西糊在上面,白是挺白的,但不透明,而门在我们进来以后,何平已经关上。
这样坐了一阵子后,就觉得特别无聊,转头看看冰山男仍然在打坐,纹丝不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而我这么坐一阵子,腰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