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何平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刻意安排的?”
马连辉立刻说:“这是肯定,他本来就是做这一行的人,自然知道什么东西可用,什么东西不可用,屋子里我怕是连窗帘挂的都有特别的意义吧。”
何平虽然跟我们接触很多,却没有人了解他,现在人都不在了,反而留下来这么一个摊子,一下子倒不知道怎么收拾了。
从马连辉那里出来,我再次给小雪打电话:“你说会不会是石诚知道这些yīn灵还有残留,所以故意把房子留着,以让他们来时,一网打尽呢?”
“这不是没有可能,他这个人一向心思深沉,很多东西都计划的特别长远。”小雪说。
所有的问题现在不过是猜测,没有找到依据之前,我仍然很小心地防着五姨太这个鬼。
我们两个有仇,而且我身上还有她们想要的东西。
想来想去,连爸妈住在这里也不安全了,万一他们真的来这里,老人必是要受的波及的。
在事qíng没恶化之前,我跟他们商量回到县城里住。
他们倒是很高兴,就是急着问我:“你也回去吗?”
“我暂时还不回去,这里还有一些石诚的事qíng没有处理完,但是等弄清楚了一定找你们。县城离咱们老家也近,你们平时没事就坐车回去找老邻居们说说话,比在这里要好一些。”我说。
我妈点头,眼睛却有些红:“怎么看你们一年到头的忙,还总是受伤……”
“没事的,以后不会了。”
县城的房子还是之前石诚买下来的那套,老小区,很多东西倒是好适应一点,我们回去之前,我请了小时工打扫,里面一应的东西都在,用起来倒也顺手,反而比大昌市要方便一些。
把他们安顿好,回大昌市之前,突然想了到了顾世安。
脚也不由自主的往他曾经开过的那家咖啡店方向走去。
469 不必再见
让我惊讶的是,那家店到现在都没有租出来去,还挂着咖啡店的牌子。
上面的牌匾已经陈旧不堪,灯箱里的灯也不亮了,门口堆着一些杂物,卷闸门上贴着各类小广告,包括招租的。
我按着电话打过去,那边很快有个女人的声音笑着说:“小姐,我们这是旺铺啊,如果不是我不舍得,早就租出去了。”
“那我现在能进去看看吗?”
那女人忙不跌地说:“当然,您在哪儿,我现在就能过去。”
“我在店门口。”
那个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电着方便面卷的头发,走路一扭一扭,颤的身上的ròu也跟着晃动。
她笑起来整个眼都眯成fèng,嘴角边有一颗黑色的痣,说话的时候那颗痣跟着动,怪怪的。
“秋小姐,是吧,来来,先看房子吧,绝对好地,你看看这道街,就我们这个地方最好了,随便一装修,做什么生意都火爆。”
她说着话,就扭着肥肥的屁股去开了卷闸门,然后又是里面的玻璃门。
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以前咖啡店的,除了灰尘太厚,别的倒没什么。
“你这店两年没租出去了吧?”我问她。
女人愣了一下,没有急着说话,反而盯着我问:“秋小来租房子吧?”
“合适就租,但如果你有意隐瞒,那我可能就不租了。”
她说话越来越小心,笑也越来越少,胖胖的手指偶尔还卷一下方便面头发,眼神里足显她的聪明。
“秋小姐是本城人吗?”她问。
是,但我前几年都在大昌市住,所以对这里还是不太了解。
她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指着屋里说:“也没有两年了,就是一年多的时间,既然秋小姐有诚意,我也不瞒您说。”
她并没有说下去,反而盯着我的脸看。
我只“嗯”了一声,不带感qíng的示意她接下去。
这个女人真是每个眼神都是心眼,幸好我也不是真的要租房子,不然肯定得被她坑了。
“这房子地段不坏,就是之前一个老师在这里开了一个咖啡店,您知道的,老师嘛,古板,做生意肯定不行,便他文采好啊,开店没发财,反而怪我的店面不行,这么一宣传,竟然就没人敢租了。”
“这倒也是,但外地人应该不知道吧?”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