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急哭了。
扒着他的手认错。
“对不起,陆羲柯,我真的错了,我不会在cha手你跟董沁的事了,我再也不跟你闹脾气了,你别把我送人好不好?求你,算我求你了…”
“我搬出去也好,住公司也好,你不喜欢我跟你怄气,以后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你不喜欢我跟别的男人联系,那我以后就不联系,这次算我求你了好吗?”
我这辈子最低的姿态都砸在了陆羲柯脚下。
可他还是没有回头。
就这样,僵直的走出了我的视线。
“陆羲柯!”
我连威胁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撕心裂肺的喊他的名字。
从桌子上抽出一把水果刀扎进了自己的脖子里:“你别走,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第一次,我在他结婚的时候威胁他,他服软搞砸了自己的婚礼。
第二次,我要他放过我时候威胁他,他吃不消选择了放我离开。
第三次,我当着董沁的面要自杀,他虽然恨但还是选择了带我回家。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回头…
刀刃已经扎进了我的脖子里,几乎要切上我的动脉,可除了身后袭来的腥热的怀抱,我竟然感觉不到丝毫陆羲柯的气息。
他真的走了,绝尘而去。
他把我送给了龚曜,不在过问我的死活。
我还没从这qiáng烈的悲伤中清醒过来,龚曜从背后贴上来,唇顺着我流血的伤口一路轻吻,缓缓的卸下我脖子里的刀,却用犀利的话语在我心口狠狠cha上了。
“他都不要你了,你还为他寻死觅活的。”
“陆羲柯不要我了…”
我跟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神空dòng又惘然。
“他为什么不要我,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像是陷入了一场梦魇,临入深渊,难以清醒。
龚曜我在我脖颈里邪魅的笑:“你没错,你做的很好,是他没有这个福气。”
末了,还吮着我血赞叹。
“慕栾,你的血真甜。”
我觉得龚曜有病,而且是病的不轻的那种,一见血就有些失控起来。
他把我抱进了房间里,吩咐下人不许进来。
然后将我锁在chuáng上,无止境的舔舐我的脖子,一直到血都gān涸了,他还不愿意停下来。
用锋利的牙齿狠狠的嗑进我的ròu里,硬是又咬出了新的伤口。
他心满意足的撑起身子,细细打量我失神的眼眸,忍不住用指腹摩挲。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这双眼睛剜下来…”
龚曜这话一点不像是开玩笑,可我总觉得他在忌讳着什么,不然以他的实力,就是悄无声息的弄死我,也查不到一丝踪迹。
可他,忌讳什么呢…
我失血过多,浑身有一阵没一阵的冒冷汗,时而想起陆页禾,时而想起陆羲柯,他们在梦里将我圈了起来,一个往左走,一个往右扯,最后我被撕成了两半。
又凭空冒出来一个龚曜,对着我血ròu模糊的尸体眼睛放出了光。
我生不如死的时刻都是陆羲柯给我的,他占有我的身体,夺走我的心,然后抛弃我。
我该恨他的,可是为什么我却想哭…
“慕栾?”
有人拍打着我的脸,让我醒来。
可我只是含着泪喊了一声:“陆羲柯…”
再次陷入了漫无止境的梦魇。
醒来,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镀上了一层钢筋铁骨,看着趴在chuáng边的龚曜,抽出针头想下chuáng却惊醒了他。
他睡眼惺忪的醒来,下意识把我抱起来要往厕所走。
“别碰我。”
我条件反she推开他,说不出的厌恶。
龚曜这才清醒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见我烧退了,又恢复了以往的脾xing,捏着我的下巴呵斥。
“说话注意点,我可没你的陆羲柯那么有耐心,保不准一时兴起就把你杀了。”
“那你就杀了我啊!”
红着脖子跟他叫嚣,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你以为我不敢!”
龚曜也火,掐着我嗓子把我压进chuáng褥里。
脖子上结痂不久的伤口再次裂开。
过了几秒,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他突然松了手,腥甜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哦,我忘了,你这人到是不怕死,我不该拿你下手,我应该对陆羲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