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温华到此还死不认账,他红着脸死盯着龚琪。
“说我涉嫌,证据呢,你倒是拿出来证据啊!”
“楚中尉着什么急啊。”龚琪眯着眼走进他:“没有证据,我们怎么敢抓你呢。”
楚温华不依,还在垂死挣扎。
“就算逮捕令下来了,那也是归法院管,什么时候轮到你们陆战队cha手了,你们这是越俎代庖!”
龚琪到不觉得他这些反驳有什么力度,反而笑呵呵的在他耳边说道:“就知道你跟江城法院的院长是旧识,所以……上头已经把这件事jiāo到我手上了,实不相瞒,您能想到的职位,我手上都有这个权利,不然……怎么敢对德高望重的中尉您动手呢?”
涉嫌犯罪。
这个罪名落到楚温华头上,他怕是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沉思了很久,在他终于想不出什么理由辩驳的时候,把最后的目光投到了一直紧张兮兮的楚歌身上,低声嘀咕了一句:“臭小子……”
然后坦dàngdàng的走了出去,挺直了属于军人最后的脊背。
楚歌张了张唇,想叫住他,最终却哑然又低下了头。
龚琪临走前瞄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宋辰越,然后朝龚曜望去,赞赏般的开口:“戏演得不错,宋家人也落马了,回去我会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的……”
这场闹剧总算收了场。、
正文 101.对不起
龚曜被龚琪带走,楚歌也跟在齐源身后默不作声的离开。
除了惨绝人寰的宋辰越还睁着茫然的死鱼眼躺在地上,这里平静的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但恍然间又有什么东西微妙的发生了变化。
我心头有yīn影,跟陆羲柯回了家之后,躲在浴室里怎么都不愿出来,被宋辰越摸过的大腿好像怎么洗也洗不gān净,硬是搓掉一层皮,惹得一片红肿,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
敲门声响起,陆羲柯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慕栾,你洗好了吗?别在里面待太久,会头晕的。”
我听见他的声音,浓重的罪恶感直击心底,更愧疚了。
憋着气潜进了水底,阻断了一切外界的声音,一连呛了好几口水,还是不肯出来。
咚咚,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我能感受到陆羲柯心里的焦灼以及他的担忧。
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在面对他,尽管……什么也没发生。
“慕栾!?”
他叫不应我,开始踹门。
但是浴室的门太结实了,他踢了好几脚也没踢开。
直到门外没了动静,我才忍不住浮出水面,露出脑袋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砰——
门外传来震耳yù聋的瓷器破裂的声音,我心一惊。
光着身子从水里钻出来,慌乱的开了门,害怕在出什么岔子。
“陆羲柯——”
最后一个惊呼的尾音卡在嗓子里。
我打开门,除了地上碎成一滩的瓷片有些扎眼,陆羲柯倒是平安无事。
受了惊,大口的喘着气,有些缺氧的脑袋在看到他的那一刹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到先掉了下来。
这倒是让他慌了手脚。
“慕,慕栾,你哭什么?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他俯身来抱我,gān净的衣服黏上我身上的水瞬间变得湿漉漉的,害怕我着凉,一抬手直接将我裹进怀里,把光溜溜的我放在了chuáng上。
“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感冒了怎么办?”
他低声的斥责,无奈的叹了口气,见我还在吸着鼻涕哭泣,转身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帮我擦头发。
擦着擦着,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有些不对了。
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的突兀,惹得我浑身一颤,只能止住哭泣含着眼泪看他。
“陆,羲柯……”
这一声让屋内的气氛急剧升温,还有蠢蠢yù动的陆羲柯,他的眸色突然变得像是暗夜里司机浮动的猎豹,泛着jīng光。
毛巾从他手中滑落的那一瞬,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把我扑倒在chuáng上,扯开刚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一路煽风点火的吻了下去。
“别,不行。”
我抓着他的头发往外推,止不住心头的恐惧。
有那么一恍然,我仿佛又回到了宋辰越的身下,大叫着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