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爱爱什么的,阿舒属于清水流,只求香艳旖旎,不求露骨XX。应该没有妹纸看这章看得饥渴难耐,哈喇直流吧?(希望妹纸们看完本章不会有一种:“特么作者你这么婉约,是在写dòng房啊”的坑爹感。)
关于本章李元昊的事,事实上,在李元昊还是王子的时候,就一直在怂恿他老爹尽早跟大宋SAY 拜拜,然后厉兵秣马,跟大宋来一场PK,就算啃不下整个大宋,吞下一口也是好的。
私底下,李元昊一直在密切关注大宋,利用一切机会试探虚实。最最搞扯的是,李元昊用来得到大宋皇宫和朝廷qíng报的间谍不是旁的什么大内红人,而是被大宋皇宫适龄放出的那些宫女们,她们之中一个人知道的事qíng可能不会太多,但是一群人知道的东西绝对不会很少。所以,人家在反宋以前,对大宋皇宫和朝廷那点事基本是摸索个七七八八的。不过本故事里,因为某人的存在,西平王子估计行不通这法子了。
☆、新弦琴瑟奏合鸣
“那,你是想怎么办?”舒窈眸波柔亮望着赵祯,手指被他牵握在掌中,暖意融融。
十月上旬的天气,露白霜降,风中已有料峭寒意。赵祯站在廊檐外侧,用身体庇拥着妻子不受风气chuī侵。
听到发问,他也悠悠地扬了扬眉,不疾不徐地回道:“这事恐怕确是礼宾院的疏漏。今年党项与回纥开战,党项大胜而归。在诸藩国中,地位已是胜于往昔,座次自然也要跟着调动一番。”
“这么说,你是想在今日宫宴上让人给他们重新安排喽?”
赵祯颔首,转看向对此面有不赞的身边人,倾身低头,笑问道:“怎么不高兴了?是在恼党项人昨日闹了喜宴?”
“难道不该恼吗?”
舒窈摇摇他胳膊,两腮带上新妇的薄羞睨眼赵祯,似嗔似怨曼声道:“你倒是大度。他闹上一闹,要个座次,你就给了。若是他日,他看中其他东西,有样学样,再闹腾一番,你也一样纵容?”
赵祯抬手轻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梁,柔声笑哄道,“哪有你说的这样的万一?西平王子咋逢新胜,正是chūn风得意时,会想从诸国邦jiāo中争上一口意气也是qíng理之中。让礼宾院依他便是。何苦为此闹得两家盟好不愉?”
“可是姑息会养jian。”
舒窈皱皱鼻子,拉下他作怪的手指,力道绵柔地回握一把。仰起头,眼光澄澈,口吻清浅地提醒赵祯,“西平王生了个好儿子,今日能暗示使团在你我喜宴上愤而离席,明日就可能暗示兵马在大宋边界滋扰生事,你好歹还是上心堤防一把。”
赵祯听后朗声而笑,覆掌牵握着舒窈,眉峰扬起,不以为意地说道:“他们爷儿俩敢吗?西平王疆内所辖诸土上,臣民日用茶丝布帛,米粮瓷香,盐铁漆器全仰大宋鼻息。他若是敢动异心,朕立刻断了他的商贸榷场。”
这声回得断然,言下自信凿凿,显然并不把西平王父子当做隐忧。
舒窈动动唇,眼望着丝毫未将使团坐席事挂在心上的皇帝丈夫,一时心头翻涌,yù言又止。
她嫁给了天子,天子生于汴京,久居繁华,从来不曾见识到边陲陕陇之地,三邦jiāo接之所的寒武悍彪。朝廷呈报给他的边关塘报多是臣下官员修饰一新的奏禀,他眼前看到的,与她幼时在故乡看到的,总是存在着三分差别。而这差别恰恰就造成了今日里,他与她对赵元昊所为事截然不同的态度。
是息事宁人还是姑息养jian,这二者看似结果迥然,实则始因只在一念之间。
舒窈垂下眸,纤细的手指仍被赵祯牢牢地握在掌中。
二人自离开太后寝宫,便放弃肩撵,一路携手向着慈寿殿而行。
路上赵祯见她默然,当她是将见太妃,胸怀忐忑,不由低下头,放缓步速,细致温柔地jiāo代她:“等会儿见了小娘娘,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叫太妃,直接跟着我唤小娘娘就好。”
舒窈点点头,手在他掌心中施力翻转,牢牢扣jiāo上他的手指。
赵祯侧过身,扫一眼二人相扣的十指,目露宠纵,悠悠然地弯起了俊逸眉眼。
舒窈微微一笑,勾唇随在他侧旁,由他牵着手缓缓前行。
她不着急。来日方长嘛。眼下二人才是新婚,她着实不必因党项事与他起下分歧。以后,她有的是机会在他枕边丝丝渗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