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皇后生活录(一)_作者:舒寐(5)

2017-11-26 舒寐

  这回麻烦了

  她把大宋储君给咬了接下来可怎么办

  …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代更君,因为一些原因,本文不再在本站进行连载,会在近期解v,与此同时,作者大大会把修改前的版本放到这里来,试图让后来人虽然看到的并不是作者大大最好的作品,但好歹是合乎逻辑能看懂的,在此对读者们的包容致以歉意以及谢意,山高水长,我们江湖再见……

  有些话,想了很久,终究还是写出来。2016年元旦之后,我遇到了我写故事过程中的瓶颈。

  说来可笑,码过二百万多字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好想突然不会讲故事了。尤其是《大宋皇后生活录》的第三卷,不论格局还是语言风格,好似忽然到了一个卡顿的地方。这些文字,我自己看来都有些炫技之嫌。

  开始我的应对方式是放缓更新速度,让自己脑袋里有一个缓冲腾空的余地,但是后来我发现,这并不奏效,我仍旧在行文里刻意地叠加一些渲染和烘托。但实际上,这与整个文章故事风格并不符合。于是我先是暂缓更新了一周,回头去看自己行文。然后我很惊恐的发现好多好多不满意的地方。单纯对第三卷的修改已经不足以达到我心里想要的程度。可是全文推翻又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于是,我想到了弃文。

  可是每每这个念头浮现时,最初为文的动机又拼死不让我做此决定。我想起写《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的时候,开篇文下冷清,我对自己说,只要有一个人还在看,你就得坚持将故事讲下去,讲完它。现在回放对比,《大宋皇后生活录》简直比当初《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好上太多太多。

  前一阵,我曾就写故事遇到的难题与一个朋友探讨。她说,你的瓶颈可能是很多人都会遇到的问题,只不过你的可能会尤其明显。因为你写的题材很冷门,而且写的时代背景要么是不怎么广为人知要么就是被小说和演义严重扭曲过的,这种qíng况下写历史文,确实需要迎难而上。

  我很认真的思考了她的话,然后我决定给自己放一个假,从2016年3月份到2016年5月份,给自己两个月的时间,重新整合思路。这两个月,开始时候,我很焦躁,总是定不下心。对旧稿也是越看越不顺眼,几乎要走到自bào自弃的份上。不过,幸好我没有。在停止更新的第二个星期,我重新拾起实体书来看(这几年看电子书比较多,很少与翻阅纸质书籍),每周保持两本实体书的阅读量,散文,杂文,随笔,评论,什么都看。慢慢的,脑子里那种腾不开的东西,好像一点一点清晰起来,最初那些消极的东西也渐渐远去。

  于是上周末的时候,我又对我那位朋友说:“我想推翻所有的,重头来一次大修。”她很感慨地说:这可是一个大工程。

  我心话说:大工程就大工程吧。我总得对得起看我故事的人。哪怕只有一个人在看,我也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将就下去。但我的读者不应该在付出金钱和jīng力之后,来看一篇我自己都觉得拿不出手的故事。

  初心这种东西,原来都在电视小说上有,今儿自己真碰到一回,当真感悟良多。写出来,是想给我的读者们知道,我还在。阿舒还在。她曾经急功近利,曾经懈怠懒惰,曾经差点自bào自弃。可是转了一大圈,她还是回到了那个“为文娱己娱人”的原点上。

  希望,这次她能给你们带来与以往言qíng不一样的非典型言qíng故事。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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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是两小无猜嫌

  ;十一月廿日,又是一个朝会日。这一日风杂寒霜,一大早老天爷就yīn沉沉拉着个脸色,活似被人欠了百八十万贯钱。汴河上早起的脚夫们忙碌奔走,呼出的白气如升腾雾意。东华门御道两旁的花树被chuī秃了枝桠,“嘎嘎”作响可怜兮兮,连它huáng澄澄的枯叶也“扑簌簌”落在待漏院外的小摊上,恶作剧般遮盖了人家商贩的苏蜜食和香糖果子。

  这天气搁在以往,舒窈是该窝在暖阁里吃茶玩耍或是在被窝里酣然睡眠的。不过今日不同,一大早,她就被姆妈从chuáng上唤起,洗漱净面,穿戴整齐。被抱进绣帘繁复的马车,跟随她母亲往皇宫而行她得请罪去,为了咬太子那事。

  那事说大也大:敢伤国之储君,岂不是目无王法,欺君罔上说小倒也小:稚儿无知,何况女娃娃年方六岁,孩童间玩闹,哪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