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楚天曦横着说道。
“琰瑜,我们走。”冰悦跟舞琰瑜架起麦子星向外走去,身后是楚天曦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和砸东西的声音。
麦子星没受什么伤,有琰瑜照顾他,冰悦也比较放心。跟外公说了一会儿话,冰悦就急着去云绍棠那里,偏偏赶巧了,在客厅里遇到了欧阳星沫。欧阳星沫看见冰悦本来挺开心的,结果一听她说要去云绍棠那里,立刻不高兴了,但是又不能当着殷正的面说,只好拉着冰悦来到了屋外。
“星沫,你做什么?绍棠还等着我呢?”揉着自己被欧阳星沫捏痛的手,冰悦不解的问道。
“我问你,你这都已经去了几天了?云绍棠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拜托,星沫,这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绍棠现在是最需要有人陪在他身边的时候,我怎么可以不管。”
“他那么多人关心,哪里轮得到你?”欧阳星沫口气冲起来。
“他哪里有那么多人?严哥最近为了他解约的事qíng已经够忙了,绍棠的家人都不在了,身边也没个朋友,他毁容后心qíng一直不好,这个时候我不帮他还有谁帮?”冰悦不满地看了一眼欧阳星沫,“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没有同qíng心呢?”
“……”欧阳星沫没有说话,只是仍然很不开心,“那你也用不着天天都去啊,你外公该担心了。”
“放心吧,外公知道的,他不反对。”看了看手表,冰悦抬头道,“我真没时间了,先走了。”
“算了,还是我送你过去吧。”欧阳星沫无奈的说道:看来这个云绍棠在冰悦心目中的地位不小啊,不过毁容了,翻不起什么大làng的。
“没关系,你去看麦子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冰悦连连拒绝,开玩笑,云绍棠就是因为不想见外人才躲在那种偏僻的地方,好不容易才让云绍棠接受了自己的存在,现在把欧阳星沫带过去,这不是作死吗?
“赶紧上车,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欧阳星沫不满地说道。
“星沫,这个……”冰悦小心翼翼的说道:“绍棠他不想见外人?”
“怎么着?我是外人,你难道不是?”欧阳星沫一挑眉,一想到冰悦这么不愿意跟自己呆在一起就来气。
“我……”冰悦语塞,对哦,自己也是个外人,“那你只把我送到山下就行了,剩下的路也不远,我自己走就好了。”
“少罗嗦,好歹我也算认识云绍棠,去看看他也是应该的。还是说他是什么国宝,我这个俗人不能见?”
“哎,你不要这么乱打比方,他是病人哎,什么国宝。”
“云绍棠难道不是国宝?呵呵,只怕他比国宝还尊贵些,那些粉丝高涨的热qíng,可不是我瞎编出来的。”
“就你啰嗦。”冰悦终究还是妥协了,“好啦好啦,败给你了。你要去就去吧,只不过麻烦你收起你这副死人脸,给我摆出点儿笑容会死啊。”
“嘿嘿,这样吗?”欧阳星沫挤出一个笑容来,冰悦吓得一身冷汗:“算了吧,你还是不要笑了,这样会吓坏小朋友的。”
“靠,有这么吓人吗?”欧阳星沫不满地皱起眉头,暗自酝酿着回去要好好练习一下微笑。
☆、冰悅明心意
当欧阳星沫跟着冰悦来到山上的别墅的时候,云绍棠正手忙脚乱的收拾一地的láng藉。
“绍棠?”冰悦不解的看着乱成一团的房间,地上的玻璃渣子尤其明显,“绍棠,你在做什么?”
“没有,失手打碎了东西而已。”
“失手?”冰悦冲上去,抓起云绍棠流血不止的右手质问道,“你说这是失手?失手能把自己的手伤成这个样子?云绍棠,你不要把我当傻子,你以为我看不见满地的玻璃吗?还是说你认为我会不知道那是镜子碎片吗?”
“够了,够了!”云绍棠收回手,踉踉跄跄的后退着,“呵呵,说什么不在乎?那个镜子里的鬼又是谁?没想到我云绍棠风光一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绍棠,不要这样子。”冰悦上前扶住云绍棠,“你忘了严哥说的话了吗?现在医术这么发达,你这点儿伤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