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主动一点,这样还有的选。”封太道,上辈子他就稀里糊涂地混,结果把命给混没了。
玉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道:“你有些不一样了。”
“成熟了,稳重了,是吧,是吧是吧!”
“脸皮也更厚了!”
封太笑嘻嘻地搂过玉器的肩膀,小声道:“还有件事要委托你,算算我姐这因缘,她不克夫吧?”
玉器道:“早算过了,只是一直忘了跟你说。自打你姐盯上我那天,我就算了,大凶啊!”
封太吃了一惊,改搂为抓:“你没骗我吧?”
“跟我自己xing命攸关的,我一向很认真。”玉器一本正经道,“你姐的法力是白家一等一的高,这八字也是一等一的硬啊。我拿我的八字和你姐合过了,勉qiáng可以压一压。那个金湖,他的八字你有吗?”
封太道:“我这就写信去问凡哥!”
玉器立刻拦住他,道:“问他作甚,直接问本人。这样,我正好有事要去金家,我自己去问吧,顺道见见这个颜值能和我相提并论的人。”
封太揶揄道:“你不甘心了?”
玉器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就是有些好奇。”
玉器虽然懒又宅,但真要做什么,行动起来还是很快的。玉、金两家的车程是七日,玉器不喜御剑,所以他们三人就慢悠悠地坐马车出发了。
“要么你就没事这样坐着车四处转,总有一天能碰见黑龙。”玉器提议道。
“也是,反正你很闲。”白冷附议道。
封太木然道:“懒得动。”
“谁让你动了,马车动,这你都不肯?”白冷嫌弃道。
白冷嫌车里闷,出去骑了会马,道:“我先行一步啦,跟你们这俩懒人待不到一起去。”
“你去哪啊?”封太从马车里伸出头,问道。
“去找童老七玩,仔细想想,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跟着跑前跑后,忙里忙外做啥啊?你这个本尊都不当回事,就我一个瞎忙活!”白冷越想越是如此,弹了弟弟脑门一下,“都这么大人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白冷御剑咻地一下就不见了,封太无奈地缩回头,对玉器道:“肯定找童七姑娘吐苦水,让她帮着参详夫君人选了。”
“童七一向不喜欢我,她肯定力荐金湖。”
没有白冷在场,玉器也不用再顾忌形象,歪躺在车厢里,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封太把小桌往旁边一推,挤着玉器躺下了。
“你为什么不帮我算黑龙的下落?”
玉器沉默了会,道:“金日凡给我写信,告知你qíng况时,我就已经为你算了一卦。你和黑龙的渊源,在你还在你娘腹中时,就已产生了。你们两个的事,只能你们两个自己解决,外人cha手,只会越弄越糟。”
封太的关注点完全歪到一边,他气愤道:“凡哥都跟你说了,你还让我再说一遍?”
“他的话只能听一半,我肯定是要综合多方面的信息,才能下结论啊!”玉器道。
封太还是很生气,扭过身背对着玉器,半天睡不着,就扭头观察玉器睡没睡着,准备见他睡着的话,就把人给推醒。
玉器一直睁着眼,见他看过来,得意道:“防着你呢,你那点小九九,瞒得过谁?”
封太也气过了,懒得继续和玉器置气,转过身道:“我那掌门兼大伯,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你说王贺?”玉器道,玉家在修仙界辈分高,所以他虽然年纪小,却可以直呼王真人的全名,“善恶难辨,都在他一念间。”
“他真的在算计我和封若吗?”
“这,你可以去问问你那大师兄,何轸。”玉器道,“他应该是你们门派里,最了解王贺的人了。那小子,也jīng得很。”
“我问,他就会说吗?他的话,比凡哥还不可信。”封太犹豫道。
玉器勾了勾嘴角,道:“要么,我帮你去问他?”
“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为了我,愿意大老远跑俩地儿?”封太有些受宠若惊道。
玉器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写封信,把何轸叫到金家来问了。让他御剑飞过来,加上信在路上的时间,应该能和我们前后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