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嘲道:“算是吧,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喊你一声老丈人。”
文斌愕然道:“什么?我、我有女儿了?”
“嗯,还是个大美人呢。”龙飞随口道。
程然也愕然了,他和文斌面面相觑,两人脸色都诡异无比。
龙飞奇道:“怎么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快说,不许瞒着我!”
文斌有些尴尬地低下头,程然吃吃地笑了起来,道:“殿下,您不知道啊,文斌练的是童子功啊,一近女色就破戒,十几年的功夫白练了。臣知道了,定是文斌没有守住元阳,所以废了功夫,才让那贼人近了殿下的身。殿下,您可要好好罚一罚这个重色轻义的小人!”
龙飞几乎要被这个消息砸懵了,他抓着文斌一迭声地问着:“你真是练的童子功?”
文斌瞪了程然一眼,不好意思道:“是,殿下。这、这没啥,您别往外说。”
龙飞捂着头,缓了半天,方道:“那你为什么会认个便宜女儿?你的那个便宜女儿,咋还和石纹那么像,就和亲父女一样。”
之前程然和文斌都当龙飞在讲笑话,一唱一和地配合着龙飞,听到这,两人方觉出一丝不对,齐齐收了笑。
“殿下,您,您是不是累着了?”程然担心道,摸了摸龙飞的额头,又把了把他的脉象,“臣去请王太医来给您瞧瞧吧。”
文斌的脑子飞快地思索着,这次换他抓着龙飞质问了:“殿下,您,您真重生了?那最后您当上皇帝了吗?有谁要对您不利吗?您给个名单,臣把那些人都先解决了!”
程然不满道:“殿下不正常,你还招他,你想他越来越疯啊?”
龙飞无辜地看着文斌,道:“对我最不利的,就是你便宜女儿的qíng郎了,bī死我的就是他。”
“谁?这qíng郎是谁?出生了吗?家在哪?”文斌问道。
“龙昌,明年七月初七,宫里杨美人生的,我的幺弟。”
文斌沉默了会,杀气腾腾地吐出一句道:“管他是谁。”
程然闻言一凛,正色道:“不管真假,龙裔可动不得!你要害死殿下?”
龙飞打岔道:“文斌,我很好奇,在什么qíng况下,你会当人的便宜爹?”
文斌想了想,道:“为什么陛下一直在提那个便宜女儿,却没提她的生母,我的便宜妻?”
龙飞gān笑两声:“因为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啊。我知道她时她都死两年了,好像是难产没得吧。”
文斌幽怨道:“殿下,您是有多不关心臣?”
程然觉得自己被龙飞带得脑子也不正常了,竟然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这还未发生的、诡异所思的事。
“文斌,你有什么相好的姑娘吗?或者,你欠了谁人qíng吗?”程然问道,也许是那个姑娘未婚先孕,文斌出于同qíng或道义当了接盘侠。
听到程然的话,文斌的表qíng涣散开来,他微微张着嘴,对龙飞的感qíng与忠诚最终占了上风。
“我师父。”文斌艰难道,“他把我从街上捡回了家,抚养我长大,教我功夫,送我入宫,我才能遇见殿下。他,他有一个女儿,在我们还很小时,他的确有过招我为婿的打算。”
龙飞眼睛一亮,道:“他们父女俩,现在何处?”
文斌摇头道:“我入宫后,他们就搬走了,说是云游四方。”
“那你师父,姓甚名甚,有何故jiāo?”程然问道。
文斌继续摇头:“老头神秘得很,除了练功外,什么都不和我说。”
“你师父一直防着你,他女儿大着肚子嫁给了你,他们是冲我来的?图我什么?他们咋知道我会娶你女儿?”龙飞纳闷道。
“殿下,您为什么要娶他女儿?”程然好奇道,“那也算您侄女儿,您也下得去手啊。”
龙飞往后一滩,委屈道:“看她漂亮、善解人意呗。不过我现在也搞不明白了,我是自己看上的她,还是被她给看上了呢?啊啊啊啊!这群人怎么这么讨厌啊!看我是个香饽饽,一个个都盯上来啊?”
程然同qíng地摸了摸龙飞的头,又摸了摸文斌的头:“咱们先把石纹给盯起来吧,那些人在暗,咱们就在更暗的地方,反算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