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制作人要我把名字改成罗‘起’,走中xing前卫路线。”她腻来,直接挤掉他课本位置。
“咦?当罗起‘yù’上严开,”严开念着印在T恤上的字迹,不禁皱眉:“打错了吧?”
“才不呢,”罗起偷吻他一口,然后啃他颈子。“这样才耸动啊,一出这就能造成话题。”
“小……小绮……”他呐呐,罗绮(起)近来变化好多,以前那个纯qíng羞怯的小绮到哪儿去了?
“嘘……”牵引他,轻轻按揉自己胸脯,无扣V领的罩衫歪斜了一个弧度,衣内高挺呼之yù出。
这活色生香的第一次接触,教严开又惊又臊,几乎弹跳起来。
罗起压住他,以身。“你忘了制作人上次说的吗?你的创作好归好,只是缺乏激qíng……”
“小绮……”严开僵直如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激qíng有许多种类;他喜欢罗起,希望彼此的第一次是名正言顺,至少……
“你们在做什么!”
严开的父亲严仲恺晨跑回来,正好撞见两人逾越礼法的荒唐举动!
“爸,你、你回来啦……”尴尬间,严开还是记得将罗起藏往身后。
“我不回来行吗?再晚点不就连个娃娃都蹦出来了?”严仲恺连声闷哼。
“爸!”他急辩。
“我和小绮可是认认真真jiāo往的,你别……”
“哼,我当然知道你是认真的,”严仲恺瞥见罗起不成体统的坐姿,语气不由得尖刻严峻起来,“至于你那位小绮到底怎么想,我和她素不相识,又怎会知道她是不是存心来骗你这纯qíng郎来着?”
“爸!你这样说太过分了!”严开动气了,“小绮从小跟我一起长大,老在我们家进进出出的不说,妈以前逢年过节时还常做些应景小点叫我给她家送去呢!你怎会和她素不相识?”
“喔!我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巷口那家戏子和婊子的女儿喔!果然颇得真传,生来就是一副狐狸jīng模样!”
年轻的罗起终于受不住,哭着跑出严家……
“小绮!”
严开慌忙yù追,却被父亲的话硬生生拦下。
“你敢追!你敢追出去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严开不可置信地回转头来,看着bào怒的父亲;他焦躁无理的态度让人心寒,或者陌生。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小狐狸jīng到底在外面搞些什么!”严仲恺从书房里拿出一本剪贴簿,碰一声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有没有遗漏?”
严开捡来一看,是罗起和自己从歌唱比赛以来的种种报导,原来这些日子刻意隐瞒的努力,早落在父亲眼里成了大逆不道的罪证。
严仲恺看着几乎是一手拉拔大的儿子,语气不觉放软了。“孩子,我知道你够聪明,课业或学位对你而言都是易如反掌的事qíng……
“但,jiāo女朋友这档事不是儿戏。想想,你一个堂堂医学系毕业的准医生,她不过是个身家不清不白、连五专都念到退学的小歌女,将来你们真要是结婚订终身了,传出去可不是落人笑柄?更何况那种女孩的心机不是你这种纯qíng的傻孩子可以招架的,听为父的一次,别跟她鬼混了……”
严开必须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抑住自己抡拳直击的冲动;他简直不敢相信,如此令人发指的陈旧思想居然是从这任职大学、他一向好生敬重的父亲口中吐露出来的。
严仲恺并未察觉儿子脸上异样,他滔滔不绝说着。“其实你也的确到了该jiāo异xing朋友的年纪了,这样吧!我介绍几个同事家的女孩给你认识认识,大家年龄近、家世背景相似,怎么说都比那个什么绮的qiáng……”
“够了!”严开捶上房门,咚一声将门板打出几条裂fèng。严仲恺惊愕望着眼前整整高了他一个头的儿子。
“你让我觉得好、好恶心!这个家,我再也待不下去了!”严开迈着大步,冲动转身离去。
严仲恺这才恢复神志气极大吼:“好,你有种!敢走就永远不要回来!我就当作没生过你这畜生,我们严家就算绝子绝孙也不要你这种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