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怎么听说您还有一个女儿呢?今年刚满十八岁如果这样算下去的话,这结果真的不是朕想要看到的。”
三公主一听,真的是火冒三丈呀,“皇上这是赤果果的污蔑呀,这是污蔑臣妹呀,臣妹怎么可能会有一个18岁的女儿呢?如果那样算,臣妹岂不是在还没有成亲的时候就生过孩子了,这怎么可能,如果自己生过孩子,那么自己dòng房的时候该如何跟自己的驸马jiāo代,这种事qíng是自己没有办法避免的,我又不傻,做这种事qíng怎么会不考虑后果呢?这件事qíng最有说服力的应该就是驸马了,如果皇上不信可以请驸马上殿来,为臣妹证明清白。”
虽然三公主不承认这封信是他写的,但是在宫殷陌的心中已经认定这封信就是他写的,因为每个人的字迹宫殷陌都有仔细研究过,每个人写字,它都会有一个特色,这封信宫殷晟可以确定就是三公主所写的。
他说字迹可以造假,但是这私人印章确实不能造假的,每个人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印章,这是一个人的标记,因为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印章,每一个印章都是独一无二的,只要把那个印章拿过来一比对所有的事qíng都清楚了。就算人家仿照也仿照不来。怎么样都会有所悬殊的。
这孩子一事,虽然听到浅浅说有人证,但是宫殷陌还是不相信。
一个人再糊涂也不能糊涂到这个份上,尤其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未婚的女人,一个还未出阁的女人竟然做出这么出格的事,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姑娘应该做出来的事。
“好了,皇妹这个,孩子一事,我们暂且不提,那我们还回头来说说这封信,你竟然说这封信是伪造的,那么信上面的印章应该也都是伪造的,你的私人印章带了,带过来了吗?我们按上去比对一下就知道了。”
这下三公主真的是有些慌了,但是这印章绝对是不能jiāo上去的,因为一旦jiāo上去,所有自己做的事qíng,岂不是都败露了。
这不是拿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吗?关键的是,一旦承认了,那么自己也在所难逃了。
稳了稳心神,三公主偷偷的,咽了一口气,“皇上,这私人印章臣妹早就丢了。而且臣妹也早已不写写画画了。”
月浅都能猜到三公主会这么说,连忙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舅舅,浅浅这里刚好有一副姨母当年送给母亲的一副画,这上面的私章,正是这信件上的是私章,我们可以让专业的人比对一下。”
月浅这边刚说完,那边就把一副字画拿了上来,根本就不用专业人士的比较,宫殷陌直接打开那幅画,两个把信件的私章对了一下。
不大不小,就连棱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宫殷陌这次真的是,勃然大怒了。
“宫姝,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你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长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他?”
看着宫殷陌一个个的都同仇敌忾,不由冷笑出声,“为什么这么做?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们都找不到的理由,却要把罪过qiáng加于我身上,臣妹只能说,这皇宫真的没有一点,亲qíng味了。”
这都变成这幅模样了,竟然还死不承认,要说月浅不急那是不可能的。
“姨母,这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这上面的牌匾可是正大光明四个大字。你觉得你今天还有脱身的可能xing吗?我们不仅仅掌握这这一封信。而且一会让你见一个你终身难忘的一个人。”
说完便对着外面传话。
“宣!证人王翠花进殿。”
有那么一瞬间三公主根本就没有想起这个人是谁?
但是当人一迈进大殿的时候,三公主看到那个人的长相,突然紧张起来,这种紧张,就连自己刻意镇定都镇定不下来。
整个人都在不停的打哆嗦。
一旁的宫殷晟讽刺的说道,“皇姐,你这是做什么,这大热的天,怎么冻的直哆嗦呀。”
三公主虽然极力的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看到眼前的这个人怎么样都没有办法镇定下来,当年自己明明已经让人把他给解决了,为什么还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对面恭宫殷晟的嘲讽,三公主,第一次有种挫败感。
王翠花来到大殿,直接跪下连忙磕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民妇王翠花,拜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