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杜撰的?”入婳听他说得如此诱人,不禁问。
“都是知qíng人写的,七分靠真,三分靠自我发挥。里面穿cha了大量的宅斗和香艳描写,qíng节可谓紧张刺激、步步惊心!”
“好!我买了!”
“夫人您的选择是对的!后面还附有两篇番外,一篇《大夫人的伤心往事》,一篇《二夫人的风骚肚兜》,够您看一阵子了!哦,对了,小的这有两版书,一版是作者亲笔,一版是找人代抄,原版的要一百文,代抄的要六十文,您要哪种?”
“我要原版的。”
“夫人够慡快!您等等啊,小的给您找一本作者早先写的,早写的作者有激qíng,字迹清楚,后面的就有点凌乱了。”
过了一会儿,鹃儿和鸢儿看见掌柜和夫人出来了,夫人手里多了一本装帧jīng美的硬皮书,书面上写有三个醒目的字,她们也不认得。
“鹃儿,给掌柜的一百二十文钱。”
这一本书竟要一百文,这么贵!鸢儿嘟囔着,夫人刚才也不讲讲价。
李掌柜一副笑脸送入婳三人出门。
“好了,该买的东西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入婳说。
“夫人,最后那一本是什么书啊,那么贵。”鸢儿还有些耿耿于怀。
入婳拿着那本书,指着书上三个烫金大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列、女、传。”
“啊,几位亲王殿下、门千总大人、翰林院编修大人,你们回来了。”鹃儿正给院子里的花修剪枝叶,陆壮听见有人叩门,慌忙去开。
“是啊,我们今日刚回京城,中午在宫里吃了饭,刚刚回家换洗了gān净的衣服,就相约过来了。”荣洵说。
“夫人在吗?”几人边往里走,边问道。
“在呢,夫人现在应该正在弹琴。”鹃儿不由得看了荣澹一眼。
“弹琴吗?真是难得。”荣澈说。
“肯定是上次在我府上弹出感觉来了,一回来就放不下了,不弹就浑身不对劲。”荣洵得意地揣测。
几人给荣洵翻了个大白眼。
“那么就先不要打扰她,我们坐在外廊处听听罢。”
荣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的琴音消隐,入婳推开了门,倚在门柱上说:“想偷听?没那么容易。”
“你耳朵真尖。”荣澹说。
“怎么?你羡慕?”
荣澹笑着摇头,“我可说不过你。”
“哈哈,婳儿,别和澹拌嘴了。快看我们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荣洵大笑说。
原来是他们去守昌打回来的猎物,几乎每个仆役都肩上扛着一个,或手里提着几只。
“这是澹打回来的白狐,很稀少吧?你可以做一个暖手筒;这是我打回来的鹿皮貂鼠和豺láng,这个血淋淋的大家伙是澈捕猎的棕熊,这小子非坚持要张熊皮回来,我们一行人跟这畜生将近耗了一天,总算把它给制服了。这是正斌打回来的狐狸羚羊……这还有一些野味儿,晚上正好下菜,我又派人专门从守昌觅了农家自酿的高粱烈酒,晚上一起烫着喝,来个不醉不休!”荣洵一一展示。
“好啊。我不惯闻这些腥气的,陆壮鹃儿你们快拿下去打理吧。”入婳以袖掩鼻说。
“鹃儿,这些野兔和鹿是为你们打的,秋意渐深,你们用这些皮做些保暖的东西!”正斌将这些东西递给陆壮说。
鹃儿等人深感意外和感动,连声谢过亲王和几位大人。
“谢谢几位亲王殿下和大人,谢谢夫人。”鸢儿跟着屈膝拜谢道。
鸢儿心里清楚,大人几人对他们这么好,还不全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
“你家的几名婢女真是越来越聪明伶俐了。”几人看着鸢儿蹦蹦跳跳的背影,脱了鞋进屋。
“是啊,尤其是鸢儿,今年十六岁,和我当初一样年纪,真是又聪明又可爱,讨人欢喜。这样好的人儿,许给你做侧室,好不好呢,澹?”入婳带着笑意说。
荣澹端起杯子的手顿了一下,不说话,只喝了一口茶。
气氛有些尴尬,正斌说:“婳儿,你也知道澹对蝉姬一直很好,虽然蝉姬的身体弱些,这么多年澹一直未纳妾,现在也不兴你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