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玉兰曲_作者:秋姬(255)

  荣澈一边迷恋地吸着入婳的胸,一边腾出一只手摸索到入婳腿上去扯她的亵*裤,入婳太明白这之后意味着什么,理智全拉了回来,沉声喝到:“荣澈。”

  荣澈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入婳恼他的脸,他不敢,但是他又不想放弃,借着酒劲,荣澈翻身将入婳放置在身上,嘶哑而痛苦地说:“就这样静静的,坐一会儿好不好,等我平息……”

  没有了压迫,入婳身体放松了些,毕竟荣澈不能再qiáng迫自己什么。可是却并不像荣澈所谓的什么平息,此时他某个地方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与她连在一起,他握着她的腰肢时不时向自己的胯*下轻轻按压。

  入婳轻声□□起来,她一向放纵,将近一年未行房*事的身体对于这样的挑逗更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渐渐的理智全无。意识变得模糊,身体不自觉地去靠近,去渴求。

  当然她知道不应该这样。

  荣澈将两人碍事的衣物褪掉,坦诚相待,硕大圆润的前端已缓缓挤入入婳的身体,入婳一惊,荣澈却由不得她离开,终于他扶着入婳的身体让她一寸寸的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叫了一声。夏茜早已带上八亲王府的人退了出去,主子们的秘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是不会出去乱说的。

  等夏茜帮忙关好门,里面已经传来了两人qíng不自禁的jiāo*欢声。

  孤男寡女,gān柴烈火,恐怕这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吧。

  日上三竿,荣澈忽然醒了。

  身边的枕褥上早已没了人,只留了一袭昨日的衣衫。

  荣澈拿起那袭衣衫,迷惑地想,是梦?自己做了那样一桩chūn*梦,可是这次那身体的触感却又那样真实。

  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环视了一圈,忽然发现入婳正在窗下静静地梳妆。

  她穿了一身白色的寝衣,跪坐于梳妆镜前,正细细地描眉。

  荣澈注意到了她耳垂上的蜜蜡耳坠,正是昨晚的那一对,在她身上轻轻颤着,叫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你醒啦?”入婳梳妆好,回头看他,神色并未有异。

  “嗯。”带着诸多疑惑,荣澈回答道,起身慢慢穿衣。

  “你昨晚宿醉,早上一定是饿了,我叫鹃儿做了小粥,备了几种点心,一起去吃吧。”

  两人默默吃着早点,夏茜在一旁服侍,鹃儿和鸢儿也各自忙各自的,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自己似乎真的饿了,连连喝了几碗粥,入婳倒没有吃多少,到后来帮夏茜为他添饭。

  两人吃了饭回了房间,此时荣澈几乎已经肯定昨晚确实发生了些什么,他说:“婳……”

  却在此时被入婳拿手指掩住了嘴,摇头说:“不要去想,不要去说。我已叫了你们府上的人备好轿子,一会儿就回去吧。”

  荣澈yù言又止,又不敢再说什么,但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吻了吻入婳的脸颊,入婳笑了笑,倒也没有拒绝。

  荣澈坐上轿子,路上掀开帘子对一旁的李厂说:“一会儿派人去通知宫里,今天我身体不适,所以没有去朝中议事。”

  吩咐完后,荣澈靠在宽敞舒适的轿上,有些疲累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一闭眼,昨晚的一幕幕就浮现脑中,入婳叫他不去想,可是他怎能不想。

  虽然他有些自责自己酒后轻薄她,但那一晚的美妙,想起嘴角都不由得微微上扬。

  青轩过世,她早已没了丈夫,谁都不相信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会一辈子一个人生活,他有足够的耐心去等。

  九九重阳佳节,上午帝后在太仪殿宴请群臣,下午赵入嫣请了几位亲王妃、命妇和官员家眷到宫中饮酒赏jú,入婳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因着与荣澈之事,这几日入婳的腰肢都是酸软的。

  在入宫的路上遇见了左副都御史曹大人,入婳认得他,向他盈盈一拜。

  ——真是仪态大方,进退有度。

  曹大人看着入婳,记得她小时候,她父亲每每参加同僚聚会,时常带着她一起去各府拜访,自己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除却那件事他实在表示不齿外,这个人他实在是喜欢和欣赏的。

  他也听说自己的几个儿子喜欢往她那跑,但因为她身份特殊,也曾告诫过他们少和此人来往,但没想到仲子说,现今京城皆以能成为芳园的座上宾为荣,自己若不去融入那个圈子,结jiāo人脉,在仕途上怕是难以立足,他一时倒也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