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你给朕说清楚,把朕的大臣都关了,你想gān什么?!说!!”
“这……”左佑铭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儿臣让左佑铭关的。”延奇站在金銮殿下,仰头,目光直视皇帝。
“什……什么?你吧朕的大臣都关起来了?胡闹!!”皇帝气得从宝座上跳起来,众大臣都保持沉默,这个时候,谁上去cha嘴,谁就是自寻死路。
“儿臣是民除害。”延奇回答。
“三皇弟说得对。”延逸cha嘴。
“三皇兄没有错。”延萧说道。
“你们……你们三个!!”皇帝指着他的三个儿子,有种怒发冲冠的感觉!
“左佑铭,去!把大臣都放出来!”
“慢着。”延奇阻止道,然后转向皇帝。
“父王,儿臣也有事起奏。”从他的衣袖里,延奇取出了自己的奏折,德公公下来去接,但是,延奇却“唰”地一声飞到了金銮殿上,皇帝伸手,接住了奏折。打开看。
金銮殿上,三位王爷站立着,身后跪着一群的文武百官,就这么静静地等着皇帝将延奇地那份奏折看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皇帝吼道:“周域!周域!!去!!!给朕去把大牢里的周域给提出来!!朕要面见周域!”
“回,回皇上,周丞相不在大牢里。”左佑铭回答。
“不在?那去哪里了?去给朕找,找不知着别回来见朕!”皇帝大吼。
“他们找不到他的。”延逸说道。
延萧了然地点点头。
延奇不动声色。
“你们兄弟三个,有什么事qíng瞒不让朕知道的?”皇帝发现,这三个儿子似乎一切都晓得地样子,自己在这里bào跳如雷,他们却似乎早就料到的样子。冷静下来,皇帝的语气也恢复了正常。
“父王先告诉儿臣,通敌叛国,那是什么罪?”
“死罪。”
“绑架皇亲国戚呢?”
“死罪。”“私养军队?bī良为娼?”
“死罪。够了,快说重点。”皇帝不耐烦的说道。
“儿臣已将他就地正法了。”延奇的唇畔露出很nüè的微笑,那是一种嗜血的光芒。
“就地正法?”
“是的。”
“那不是太便宜这个叛徒了吗?”皇帝的右手狠狠地拍着龙椅。不过还好龙椅够结实,没有受损。“应该受五马分尸之酷刑才是!”
众大臣咽了咽口水。
“儿臣相信,他死地并不比五马分尸的酷刑惨。”延奇说道。
呃!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室啊??众大臣的喉咙再次咕噜一下。
“嗯。那抄家……”
“儿臣都已经办好了。”延奇说道。
“那大牢里的大臣是怎么回事?”话归正题,丁是丁,卯是卯,皇帝正色。
“这些,都是和周域有所联系的人,受了周域的贿赂,或者贿赂了周域的人。”延奇说道,“那些人,儿臣只是从jì院里顺便抓去大牢的,我想,在朝廷之上,还有很多的党羽没有铲除……”延奇意有所指。很多大臣都冒起冷汗。
“王爷,有些人也只是一时糊涂,是不是……”兵部侍郎说道,没办法,受贿赂,他也有份,只是,昨天晚上被家里的小妾们缠着没有去醉烟楼寻欢作乐,不然他肯定也呆在了大牢里了。这次,可真得是碰到了钉子,还是个不好解决的大钉子。
“斩糙,要除根。”延逸说道。
“防患于未然。”延萧扯出一个无害的笑脸,但是未达眼底。
“原本,我是想放过你们。”延奇说道。众人的心稍稍放松。
“但是……”延奇话音一转,众人的心有被提到了嗓子眼。
“你们犯到了本王的王妃。这就是你们该死的地方。本王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本王的王妃,任何人。”延奇说道。
“嗯,皇室的人都敢绑架。看来,大家的安宁日子过得太久了。”延逸说道。
“王爷,那都是周域那老贼说道,也是他一个人做的,和我们无关呐,我们……我们也都是受害者,我们那是……是利yù熏心,一事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