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哥哥只是,不想你也和……”慕容霍司摸了摸慕容伊允的头,望见她手上的红肿,怜惜之qíng,慢慢涌现。这是他致力保护的妹妹,却还是伤了她。
慕容伊允轻轻地说道:“哥哥只是不想让我手上,是吗?”
“伊允,痛吗?”
“好痛,哥哥。”伊允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轻声说道,“哥哥,你知道吗?有些爱qíng,注定是美丽的错误。有些qíng,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我会慢慢放下,然后忘记他。”
“哥哥只希望慕容家的小公主能幸福。”
“哥哥,你也会忘掉她,是吗?”伊允抬起头,看着慕容霍司。
“时间久了,我想,会的。”过了许久,慕容霍司的的声音响起。
“伊允,近来的所有,都对不起。”慕容霍司的话随风消散地无影无踪,肩上的人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或许,她已经睡着了。
慕容霍司正了正伊允的头,随后,眺望着远处,炫目的晚霞……晚霞虽美,却只是一瞬间的光景。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屋顶,一抹夕阳的余晖打在了他们的脸上,似乎,再见小时候。
有的时候,会言不由衷,伊允,哥哥,忘不了她,及时她背叛了我。我还是,好难忘记她。
哥哥,我会忘记他,只要他幸福,伊允就幸福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牢牢抓住延奇,真的。
很多时候,爱qíng只能让你远远地驻足,望着,自己爱的人幸福,也是一种满足。
第二百三十八章 毫无结果的bī问
治好了云亦舞的毒,独孤芫就将独孤苍云和云亦舞驱逐出了冥敛宫。自始至终,独孤芫都未曾去看过云亦舞一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手救她。疑惑着,就已经让她身上的毒,解掉了,只是因为听到,她说她是他的娘亲,他就开始心软了吗?还是他在期待着些什么?所谓的母爱吗?他都是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什么狗屁的母爱,他已经不需要了,早在娘……不,不能叫霓裳娘了,可是,不叫娘,又能叫什么?
灵位前,袅袅升起的香烟混乱了独孤芫的思维。独孤芫瞥向灵位上的字——母霓裳之墓。原来,他痛恨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那么多年的恨意,竟然全是白恨了?!被他看的一文不值的女人,竟然是生了他,但是却不养他的女人。
对着灵位,独孤芫也不下跪,也不上香,只是静静的默默站着,你不是我的母亲,养育了我这么多年,听说,你顽qiáng的活着,只因为我的出生,是吗?你不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骨ròu么?你是故意的装作不晓得,还是,你也被那个女人蒙在鼓里……那么,我姓什么?还是姓独孤吗?
对,我还是姓独孤,我是那个女人和独孤云厮混后才有的,珠胎暗结吧?!当初,你怎么不考虑把我打掉?!呵,偷梁换柱,是啊,这主意,也就是你们两个才想得到吧?
云亦舞,最后一次,你赢了,而且,赢得彻底……
独孤芫颀长的背影里,流露出令人费解的伤,蔓延了整间的屋子。
一只信鸽匆匆地飞过了林间,雪白的翅膀略过了蔚蓝的苍穹,飞向皇城的方向。
锦绣接过信鸽,取出绑在信鸽上的纸条。
读了读上面的文字——随后,笑笑地点点头,然后,摊开信纸,上面写道——
锦绣:
速归,王妃已愈。
谨瑟。
锦绣点了点头,随后拿起笔写了回信。
“神医啊,赶紧地,王爷似乎有毒发症状。”外头,有人着急地喊着。
“我马上就来。”锦绣放飞了信鸽,随后快步迈出了房门,谨瑟寄来的信纸就这样随手地放在了桌子上,一阵清风刮起,打了一个转转,就飞到了窗外。
“王爷怎么样了?!”锦绣匆匆忙忙进了延奇的屋子,却不料,身后的门忽然地闭合上了,原本光亮的屋子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锦绣立即想到其中有诈。
“王爷,你想怎么样?”锦绣正了正神色,自要带里摸出一枚银针,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不要怪她要自卫了,眼睛渐渐地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锦绣凭借着一些光亮看清了坐在不远处的延奇。
“锦绣神医。”延奇挥了挥手,门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锦绣睁不开眼睛,当锦绣再次适应了光亮的时候,她已经被一群手持金戈的侍卫兵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