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春深_作者:小麦s(737)

  “走开。”

  九娘闭着眼咬着牙哀求道,娇弱无力的声音在赵栩耳中却成了邀约。他得寸进尺,轻轻舔了舔近在唇边的圆润耳珠,将之含入口中,被他压着的小人儿抖得更加厉害起来。

  赵栩吃不准方绍朴在天圣铜人上标出来的那些xué道在九娘身上管不管用,心随意动,左手握住了九娘的细腰,沿着腰侧轻轻上下摩挲起来,火热的掌心坚定地贴着,手指轻柔划过软腻滑溜的肌肤,探到她后腰的志室xué处轻轻按了两按,身下的小人儿触电一样抖了一抖,难捱地微微弓起了身子想躲开。她身子一弓,顶得赵栩那里更胀痛,脊椎尾被电得一麻,他深深吸了口气,咬了那耳珠一口,转头覆住她不自觉微微张开喘气的唇,辗转吮吸间又将她压了下去。手指所到之处,却摸到她后腰凹下去一个小小的窝窝,实在可爱,忍不住大力摩挲起来,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九娘眼前直冒金星,被赵栩唇舌手指扫过的地方,又苏又麻,冒出了火星,叫嚣着什么,甚至盖过了忧惧羞窘,她想躲开,却被他压得更严实拉得更靠近。

  “殿下——殿下?可要下官进来帮忙?”

  门外传来方绍朴关切的声音。

  赵栩一僵,从牙fèng里bī出两个字来:“无需——”

  “九娘?九娘你没事吧?”孟建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外间只有我和方大夫,你别怕——”

  九娘的手无力地盖住了绯红的脸,所有的感觉忽然化作委屈。被他恣意折腾的委屈,被他哄骗了的委屈,被他吓到的委屈,还有被外头的人窥视了的委屈。

  隐隐也有那极其霸道地席卷了她全身的火骤然远离身体而去的委屈。

  “都怪你——”九娘见赵栩还压在自己身上顶着自己不放,轻声抽泣道:“走开。”

  赵栩轻轻拉下她的手,在她掌心里吻了一吻,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又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都怪我,不哭,阿妧——”

  都怪外头那两个不长眼的,阿妧原本在男女之事上就极娇气,这样一来肯定羞恼得很。

  “殿下?殿下?”不长眼的方绍朴真有点急了。

  赵栩手轻轻一撑,翻到九娘外侧,坐了起来,拿起裂成几条的丝被,把她细细从上到下都裹了起来,捡起脚踏上九娘那柄短剑,又将遮了半边chuáng的纸帐提上藤chuáng,横在中间,轻轻靠在九娘身上,把她挡得密不透风。

  九娘惊呼了一声,看到赵栩确实受了伤,自左肩至左胸,一道剑伤正在渗血。想到先前自己就推在他肩头,没发觉他受伤,还错以为他谎称受伤借机卖可怜好轻薄自己,心里的委屈少了许多,心疼却多了不少。

  赵栩和她一样依然面红耳赤,将她的秀发也拢进丝被,亲了亲她还有点湿润的眼角:“我没事。”又取过那柄短剑放入她枕下:“好了,完璧归赵。”

  想到这四个字放在她和他身上还有另一层意思,赵栩的脸上更热了,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成墨——”赵栩平息了片刻,才沉声喊道。

  外头众人都吁出一口气来。

  成墨眼观鼻鼻观心地小步跑了进来,将赵栩背了起来,换了惜兰进来。

  ※

  原西京少尹刘绅,因事态紧急,来不及携带家眷,六月初十就赶到了大名府,拜见燕王赵栩,顺利接任权知府事一职。跟着不两日,各地调派的官员均已到位,黎阳仓的处置文书也已有都进奏院通过皇榜和邸报公布于天下。

  六月十二诸事皆宜,大名府文武官员一早恭恭敬敬将燕王车驾送出城外。不少大名府原来的官吏都松了一口气,终于送走了这尊菩萨,想到该八百里外的河间府官员头疼了。

  燕王出使的仪仗浩浩dàngdàng在官道上前行时,赵栩已带着九娘等人从馆陶准备前往临清。

  自从那夜之后,九娘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却不肯再和赵栩独处,每日亲自下厨,消夏的汤水也不断,但早间贴身服侍起身和晚间安置就寝统统皆无。但凡赵栩喊成墨去请她说话,她总不许惜兰离开左右,政事照谈闲话照说,也有说有笑。孟建手头无事,时不时跟在九娘身后来探视赵栩的伤势。赵栩就跟做贼一样,既心虚,又惦念,奈何九娘防贼也防得严。这些日子他连个私下陈qíng的机会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