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幽然笑着说道:“姐姐,你真是谦虚,大家都知道,你是都城的第一美女,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而且上次你的醉酒一舞,可算是倾国倾城了,如今却说自己不会对酒当歌,莫不成姐姐是看不起在座的各位吗?”
陆幽然,真是一步步将她引入圈套呢!
她与已是闹翻,若是她此时坐在他的身边,若是他不给她面子,直接出言挤兑她,那么她今天丢脸算是丢大了。
这些公子哥,一个个看起来虽说是不羁的,但其实在他们身后都有一个家族,若是她今日出丑,怕是一天之内,便会传遍整个都城,而陆蔓蔓的父亲陆萧然也会颜面扫地。
她说道:“妹妹过奖了,我对于琴棋书画只是略通一点,不似妹妹,妹妹的舞蹈可算是jīng妙绝伦,前段时间妹妹在祖母寿辰上的一舞,想必才是最美丽动人的。”
陆蔓蔓这一说,又让各位想起了花群坊水袖姑娘的水袖舞,既然他们都是名门公子哥,而且看起来又是那么“倜傥”,想必其中大部分都是去花群坊亲眼看过陆幽然的水袖舞的,她一提起水袖舞,便引起了他们之间的jiāo头接耳,“说起来,水袖姑娘也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还真是有些想念呢!”
“对呀!水袖姑娘倾国倾城,一曲水袖舞更似九重天上的九天仙女,美不胜收。只可惜看过她的几场水袖舞,却没能目睹她的芳容。若真真是让我再见到水袖姑娘,就算一掷千金,我也必定要见一见水袖姑娘的容貌。”
“她那腰肢软仿佛没有骨头的蛇一般,这样上好的女人,若是能将她抱在怀中一亲芳泽,那才是人生一大快事。”
几位公子哥越说越起劲,而陆幽然的脸,越来越难看,她提高了音量说道:“姐姐,既然各位公子都对那水袖舞如此感兴趣,不如姐姐为我们表演一曲,可好?”
“想必各位公子也都知道,蔓蔓前段时间刚死里逃生,一身的病痛还没有好得gān净,若是我为各位公子表演而又出了事qíng,怕是在父亲那里不好jiāo代。刚才蔓蔓听各位谈论水袖舞那么起劲,不如让妹妹为大家表演一下水袖舞如何?姐姐可记得当日妹妹的舞蹈,与那水袖舞相似之处,十有八九。”
陆蔓蔓几句话,将陆幽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千算万算,就失算在水袖舞上面,原本想靠着那一曲歌舞能大放光彩,却没有想到陆蔓蔓竟是将曾经在花群坊为她伴舞的舞娘都请了来,如此一来,人们看到相似的歌舞,又看到相同的人,很容易便将她与花群坊的水袖姑娘联想到一起了。
陆蔓蔓此话一处,不少公子哥便看向了陆幽然,不过陆幽然是圣上下了圣旨赐婚与楚淮之人,虽说她与楚淮还没有完婚,但是他们婚期已定,是在一个月之后,谁也不敢对未来的楚淮王妃不敬,跳舞一事,只得作罢。
楚淮也道:“陆大小姐,云麾将军之前在大殿之上为本王仗义执言,这才让本王与幽然之间的事qíng得以实现。并且云麾将军当初当着众人之面说了,这辈子,非陆大小姐不娶,而陆大小姐也非云麾将军不嫁,如今本王只是让陆大小姐坐到云麾将军旁边而已,为何陆大小姐都如此推三阻四,莫不成当初云麾将军在大殿之上的话是假话?”
陆蔓蔓一拂衣袖,她朝着走了过去,若是她承认在大殿之上是说了假话,那便是欺君之罪,她不能让他落了别人口舌,便心不甘qíng不愿坐到了他的身旁,楚擎也随她,站在她的身后。
她刚坐下,便不友好地低声说道:“陆蔓蔓,你又是耍什么花招?”
她也毫不客气地说:“云麾将军,想必是你误会了,并不是我要耍什么花招,今日是你chuáng边的美人哭哭啼啼来陆府求我过来的,这件事qíng陆府的守卫可以作证。”
他喝了一口闷酒,又说道:“别以为你这般做,我便会感激你。”
她以茶代酒,敬着各位公子,喝茶之后,却是小声说道:“云麾将军想多了,我可当不起将军的感谢。将军的感谢太过吓人,我不知下次将军感谢我的时候,是会打我二十大板还是切去我的一根手指。”
“我那般做,不过是想告诉你,别自作聪明在我身边安排线人。”
“将军的话,说来可真是可笑,我为何要在你身边安排线人,说得将军好似在我心中很重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