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蔓,虽然身为永安公主,但在此事上……”
终是站了起来,他对皇后行礼道:“,臣的确与张姑娘是夫妻。”
“呃?”皇后的语气之中,明显不信,“那为何刚才将军迟迟不说?”
“之前受过重伤导致失忆,失忆之后与张姑娘两人jiāo好,但是后来恢复记忆之后,臣又将与张姑娘之间的事qíng忘记。”
这般说,那么这件事qíng就变得扑朔迷离了,既可以说张若水是的妻,又可以说不是。失忆症难以治疗,而且何时好,也是说不准的。
“如此……本宫便要请太医来好生为云麾将军治一治。先将张若水关入牢房,等到这件事qíng明了之后,再将张若水的罪名再做定夺。”
皇后说完,便转身出了偏殿。
走到陆蔓蔓与张若水面前,他说道:“张姑娘,我能为你做的,仅此而已。”
他不爱她,所以她也不敢妄想他会娶她。
他又看向陆蔓蔓,他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说出关于她的话来,他犹豫了良久,只是吐出两个字,“保重”,不知是对陆蔓蔓说的,还是对张若水说的。
张若水已是被关入牢房,陆蔓蔓还蹲在地上,楚擎走过来,他将她扶了起来,却是满脸忧心,“蔓蔓,你真的没事吗?”
她看向他,嫣然一笑,瞧他的样子,莫不是准备随时献身?
可是她所中的不仅是焚qíng,还有与焚qíng参合起来的合成的另外一种新的毒,不是那般就能解毒。再说了,若是那种毒,真的那般霸道,那她岂不是便是一颗行走的毒瘤?
若是真与他太过亲密,她害怕将直接身上的毒传到他的身上。
“楚擎,我没事。”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待会儿回了明月轩,我还得请太医来为你诊断一番。”
“你若真不放心,那便请太医前来吧!张姑娘的事qíng,的确应该与张太医好好说一说。”
——
东宫。
楚然在书房之中批阅奏折,夜离如影随形隐在黑暗之中,主子以前批阅奏折的速度便是一个时辰就能将这些奏折批阅三分之一,但是今日,他老是盯着一份奏折,便是呆了。
脑海中出现的,竟就是她躺在的场景。
“没……都是我自己扎的。”
“太子殿下,蔓蔓现在除了叫你加油,便是一点事qíng都不能帮助你了。”
奏折上面的文字,似乎也变成她的模样,在对他笑着。
其实,他也想失去理智,就那般和她在一起了。
只是,他还是缺少冒险的勇气。
从黑暗中传来夜离的声音,“太子殿下,您今日有些反常。”
“今日去母妃宫中,竟然被焚qíng所扰。”
“焚qíng?那药xing可很是霸道,莫不是也要试探太子殿下?”
他摇了摇头,“深宫之中,扑朔迷离,虽然此事发生在凤栖宫,但也不能说是母妃所为。”
就算皇后对他冷淡了些,但是他还是不愿相信,一个母亲会害自己的孩子。
“太子殿下可需要奴婢去请太医过来?”
“不必。”若是请了太医,那么有些事qíng,便会不攻自破。
叩叩叩……采荷端着一碗莲子羹,她敲着房门,“太子殿下睡下了吗?”
夜离往黑暗中退了一步,便是消失地无声无息。
“还未睡下。”
采荷推开了房门,楚然淡淡扫视了她一眼,只见她穿的并不是宫女服,而是比较轻薄的流纱桃花裙,而且她脸上的妆容,更是经过了jīng细的装扮,她所到之处,一阵香风袭来,她走到楚然的书案前,俯身为他呈上莲子羹,胸前之物,更是呼之yù出。
他见此,将目光移至别处。他本就中了焚qíng,虽说中毒不深,但是还是受了一些影响。
采荷将莲子羹放下之后,竟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离他更近了一步,她的身子几乎贴到他的身上,她在他耳边,软言细语,“太子殿下,您今日去凤栖宫,可为何事?”
“无事,便只是过去看看母妃。”
“呃?采荷可听说,陆大小姐也在凤栖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qíng?”
“一场闹剧罢了,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