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念头,关清木心里就产生了一种不舍,他自己都被这莫名其妙的感觉惊愣住了,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老孙家的人不舍了?那种浅浅的不舍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不说关清木那里的事qíng,大丫和爷爷奶奶回了家里,心里也‘挺’纠结了,坐在屋子里,拿着暗哨,看来这关清木确实不是一般人,否则怎么会用上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林子里到底藏了多少人?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林子里藏人,他们一家尝尝走来走去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要不是她今天心血来‘cháo’,盯着土地看,还真是看不出来,不过她猜想她捡着这玩意儿应该也瞒不过那些人,小说里不是常说,练了武功的人那可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额,她跟着爷爷小打小闹的当然不算是武功,不过练了一个月她倒是发现自己确实不容易那么疲惫了。
扯回正题,那关清木肯定是也有所察觉了,想到这里,大丫就不淡定了,她总觉得关清木的来路不是那么的正当,虽然可能是大官,但是瞧他当日受得伤,没做啥事qíng,咋可能遭到对方如此的攻击,所以大丫一直对关清木心里有些抵触。
她现在又发现了关清木一些事qíng,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生气,一想到这里,大丫都能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
不过等到第二天她跟着爷爷上山去送饭之后,发现,她的纠结都是白费的,杞人忧天!为啥里哩?
当然是因为关清木竟然不在茅屋里,刚开始老孙头看见屋子里没人,顿时都慌了,即可就张罗着要去找人,还叨叨着是不是有人进来把清木给绑走了,‘弄’得大丫哭笑不得。
大丫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关清木肯定是带着他那帮人回京城去了,或者去了别的地方也说不准。木板上的被子都叠的好好地。拉着急的团团转的爷爷,指着桌子上的那信说道,“爷爷,你先别急,你看那里留了一封信,我们先去看看那信上是咋说的!”
老孙头急急地打开信,瞧了半天,才放下信,叹了一口气,“哎,清木走了!这孩子咋走了也不跟我这个老头子打声招呼,大丫,你说这好好地咋就说走就走了哩!”
听闻关清木走了,大丫大松了一口气,看见爷爷愁眉苦脸的样子,耐心的劝道,“爷爷,关公子本来就不是这儿的人,指不定关公子有啥急事,来不及和你道别,留了一封信就走了!爷爷,关公子家里一看就是不简单的,他出了事qíng家里指不定多着急,想来是家里人来接他回去了!”
老孙头没‘jīng’神的点头,“也是,清木倒是说了,他还要去冀州一趟,应该是走了!”
“爷爷,信里说个啥,就说他走了吗?”大丫好奇的问道,老孙头也不说话,直接把信递给了大丫,他好容易找到一个忘年jiāo,怎么不打招呼就离开了哩!
大丫一目十行的扫过去,就一张纸,确实没写什么,只是jiāo代了句因为有要事要办,所以先行离开之类的话,最后倒是加了一句,说是给老孙头留了一个念想的东西放在棉被下面。
“爷爷,关公子说给你留了一个念想的物什,放在棉被下面,你要不要瞧瞧是啥?”大丫打断老孙头在那碎碎念。
老孙头听了这话忙不及的说道,“啥,清木还给我留了东西哩,在棉被下面,快,大丫把棉被抱起来,我来找找!看看这小子给我留啥好东西了……”这话当然是玩笑话了。
大丫抱起棉被,心里好笑,刚刚爷爷看信的时候肯定是看着前面知道关清木走了就没往后看了,现在都是急罗罗的找东西,不过也不用找,搬开棉被就看到了,用一块白色的棉布包着。
老孙头急急地打开一看,一时倒是愣住了,大丫凑过去,也被这关清木的大手笔惊住了!
棉布里包着一张银票,银票上那“五千两”的大字当真是晃瞎了大丫的双眼,啧啧,没想到这关清木家里这么厚实,一出手竟然是整整五千两,除了那银票,还有一个‘玉’佩,是第一天关清木拿出来的,不过当时他们没有接受,没想到最后还是给了他们,还有就是两个‘玉’镯子,两个小老虎的‘玉’佩。
大丫一眼就知道,那个‘玉’佩肯定是留给爷爷的,至于两个‘玉’镯子,她和奶奶一人一个,还有两个小老虎‘玉’佩,肯定是留给二宝三宝的。虽然他们从来都没有在关清木跟前说起过二宝三宝,但是依着关清木的能力肯定早就把孙家的qíng况调查的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