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寒│」温玉清大吼。为什么楚家两兄妹一样的恶劣?更惨的是她怎么会遇到这对兄妹?老爸老妈你们在天堂也不罩着自己女儿一点啊……
「叫一声来听听,我就去睡了,没有妳这一声,我怕我会失眠啊。」
这绝对是威胁,如果她今天不叫一声让他听,他大概会让失眠的人再加上一个她。
她两眼喷火的瞪着话筒,恶声恶气地道:「老公。」
「没诚意。」
温玉清握紧拳头。她当然没诚意了,被bī着做事谁都不会有诚意的。
「姓楚的,麻烦你去睡觉好不好。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让我思路保持清晰的去创作。」
人在屋檐下,不低头认命只有自讨苦吃的份,她服输,改以怀柔政策,口气愈讲愈绵软……
楚天寒听得嘴角上扬,心qíng大好。
「老婆,给敝人一记香吻,我就还妳清静。」
温玉清非常用力地对着话筒大力的啵了一记。反正又不是亲他本人的脸,她不用介意。
「记得以后每天给香吻啊。」他愉快的挂了电话。
徒留温玉清懊恼地瞪着话筒。她会不会挖了陷阱自己跳?以后每晚送香吻—如果他们面对面岂不是要真吻……上帝!这回真的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后悔了可不可以?麻烦倒带啊……
结果她非但一个字都没赶出来,还失眠了一整夜,顶了两圈黑轮,为钱拚命时都没这么惨,果然「qíng」之一物害人匪浅—她年少时曾偷偷喜欢过楚天寒,大概是受「美色」诱惑了,不过最后不了了之,现在那久违的qíng愫居然也冒出来凑趣,真是心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一丝丝睡意,又因为门外传来的巨大声响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清早施工装潢,可真有心啊!将被子拉起,蒙住头,她打算继续赖chuáng。或许睡一觉起来,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一切又回复正常,她依旧是那个靠爬格子生存的小说家。
富人与穷人终究是有差距的,灰姑娘从前也是位千金小姐,而她自始至终什么也不是。那种因爱而嫁入豪门的故事永远只能是人们对爱qíng的美好向往。而她还是坚持独身吧,离爱qíng越远越好,一个编织爱qíng的人却根本不相信爱qíng,不知道读者知道了会不会砸她jī蛋……
不想了,真是烦啊,烦死了。
「唉。」
真想长叹三声—不对,她明明没有叹气啊?猛地掀被坐起,下一秒尖叫声响起。
「我就这么让妳害怕吗?」楚天寒表qíng无奈中带着揶揄。
「你……」目光在房门与他之间移动,「你怎么进来的?」
「找锁匠换锁。」轻描淡写的回答,目光在她luǒ露的肌肤上停留,眼中闪过一抹光亮。
「凭什么?」她尖叫。她一定要告他私闯民宅。
扬眉低笑,坐到chuáng畔,她满意地看到她连人带被后移半尺,让给他足够的空间。
花容失色的看着他脱鞋上chuáng,自然得彷佛他们已是一对老夫老妻……
「姓楚的,你gān什么?下去,这是我的chuáng。」
「妳是我法律上的妻子。」
一句话就成功地将她满腹的愤怒给压了下去。
自作孽就是这么解释的。
「你不用上班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楚天寒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老板新婚,放自己假不可以吗?」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快去上班吧。」最好在两个月内忙得分身乏术。
他充耳不闻的闭目养神。
「你到底来gān什么?」她气闷的低吼。他似乎以看她紧张出糗为乐。
「来看看我的新婚妻子,顺便要个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