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来了,而她还活着。
幸好,她长得像那个水儿,幸好……
“你为什么一个人来闯胭脂海?”
“那个该死的郑文月告诉我,如果我不只身前来,只能看到你的尸体。”
“你怎么会知道我没死?不是看到我的尸体就闯到天下第一庄去了吗?”
“杀完人之后,回到客栈,就看到苏凤琴那个老妖jīng打开你的棺木,在扑过去杀她之前,她肯定地告诉我死的不是你。”
“为什么?”
“她说她给你下了驻颜蛊,而那个人身上没有死去的蛊虫。”
“蛊?”沈小策忍不住抖了下。
“是,那个老妖jīng。”至今一想到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自己的妻子下蛊,他就觉得满腔怒火无法遏制。即使那人只是出于喜欢小策才为她下驻颜蛊那样的蛊中圣物,他仍然很火大。
看着眼前夹带着无边怒火的男人,沈小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忽然觉得禽shòu也比bào龙好。
现在,他们正在奔驰的马背上,身后是离他们越来越远的百花谷。
而马,是郑文月替他们准备的。
江湖人真的很奇怪,郑文月更是个奇怪又矛盾的男人!
凌云风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人,然后突然像想到什么,伸手去剥她的衣服。
“云风,你gān什么?”
他一脸yīn霾,手上毫不停顿,咬牙道:“这身嫁衣我看了碍眼。”
沈小策于是只能乖乖任他脱,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句,“那我穿什么?”
某人动作一滞,然后扭头朝着百花谷的方向吼了一句,“郑文月,你这个混蛋!”
一进客栈房间,沈小策身上的嫁衣就被人剥下,眨眼间化成无数布屑飘落。
她不禁有些呆愣地看着落在脚下的布屑。真bào力!
然后,她被人扔进chuáng帏,而扔她的人则jiāo代小二提热水进来,说要沐浴更衣。
梳洗过后的凌云风虽然消瘦依旧,但眉眼之间已无bào戾yīn冷之色,又变成她所熟悉的温文尔雅。
“云风。”她扑进他的怀里。
凌云风眼神一热,搂着她倒在chuáng上,顺脚勾落chuáng帏,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双手急切地剥落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云风,你有伤在身。”她被他撩拨得气息不稳,无力招架他的热qíng。
“死不了。”他一鼓作气没入,舔着她的唇,满意地喟叹一声,“现在不要你才会死。”话音未落,他一个挺身又深深埋进。
沈小策揪紧身下的chuáng单,承诺着他狂bào的爱yù,只能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
“小策,我的小策。”他狂乱地吻着她的眉、眼、唇,想用占有来证实她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在她体内尽qíng释放之后,他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头埋在她透着幽香的的肩颈,轻轻地啃咬着。
“疼。”她忍不住轻轻推挤着他。
“娘子,你活着真好。”他抬头给她一记轻吻。
她环住他的颈项,主动送上一吻带着不自觉的妩媚笑意,“风,能做你的妻子真好。”
凌云风满足地笑起来,低头又是一阵难分难解的唇舌嬉戏。
夜晚悄悄逝去,黎明在不知不觉中走来,而响了彻夜的chuáng脚仍在规律地晃动着。
突然一口鲜血喷出chuáng帏,传来女子心慌的轻呼,“云风?”
他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渍,无限诱惑地朝身下人笑着,“我没事。”
沈小策带着不满地瞪着他,“有伤在身还这么不知节制。”
“我怕一切只是南柯一梦,幸好不是。”他搂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