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的。」
明明是四九泄露的嘛,这人真是的。肋下传来的疼痛让安若兰有些后悔自己下手过重,心想人要是铁做的就好了,至少不会这么痛。
「我父王已经向皇上要求赐婚了,我会是你的新娘。」
穆天波冷冷的睇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的伸手抱起安若兰,让毫无心理防备的人叫了出来,「你抱我gān什么?」
「回去包扎伤口。」
她受伤的又不是腿,不过,瞄过他冷寒的脸色,她非常明智的没唱反调。
人嘛,不会看眼神会吃苦头的。
「穆天波,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身后传来李绮珠不甘的质问。
不过,没有人回答她。
落花有意逐流水,怎奈流水却无心恋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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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
「你的伤口必须包扎。」他态度很坚决。
「你快出去。」安若兰的态度比他更坚决。
四九立于门外长廊下不禁望天兴叹。他们究竟还要争执多久?如果安姑娘的伤真的很严重的话,这段时间拖下来早死透了吧!
屋内的两人依旧僵持不下,安若兰缩在chuáng角死也不肯让他为自己包扎,而穆天波站在chuáng边继续自己的坚持。
「伤在肋下,我可以自己包的。」这男人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绝对不让步。
「我只是担心你。」
「谢谢关心,但是自己能力所及的事,就不劳烦将军贵手了。
好意心领,chūn光绝对不外泄。她又不是笨瓜,在古代女子就算只被男人看到一截手臂,也是要对方负责的,即使唐朝民风开放些,但要是让他包扎,被看到的就绝不是手臂,会连她最后一条退路都给封死。
她必须承认今天被李绮珠的话打击到了。万一人家皇帝老子一高兴给他们赐了婚,她不成了见不得光的qíng人?不是明媒正娶的老婆,她gān什么要便宜不相gān的外人?
等等,她杏目微睁的看着他。难道这男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现在才无论如何也要看到她宽衣解带后的无限chūn光?
这、这太恶劣了吧。
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可她咧,不就死无葬身之地。她坚决不当人小老婆的,而且惹毛了她,她搞不好会谋害正室,那可成了真正蛇蝎美人。
咦!
她好像又隐隐约约听到空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叫声,「蛇——美人!」那群家伙不敢明目张胆叫她蛇蝎美人,便把中间那个字拖成长音,她心知肚明,而她一点儿也不想有一天名副其实。
「你真的不让包?」他眉头紧锁。
「比真金还真。」
「好吧!」
安若兰一口气还没吞回肚子里,穆天波就动手了。
「你——」坏人,居然点她xué,啊啊,气死她了!如今可真成了砧板上的鱼ròu,任他宰割。
「得罪了。」他带着几分歉意说。
知道得罪还做,他是坏人,真金不怕火炼的坏人。
太过分了,这太过分了!他点xué怎么不点她睡xué,就这么让她意志清晰的看着自己被人扒光光,那还真不是普通的煎熬,就算剥她衣服的是她爱的人也不成。
因为时间拖得过久,血液凝固跟衣物黏在一起,穆天波用棉布沾水慢慢的将衣服掀起,清洗伤口,上药,最后包扎。
这期间,安若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发现他还算君子,除了伤口,不该看的地方,例如她的上围,倒是没有多看。
不过,却也让她心理有些不平衡。为什么不看,她身材不好吗?还是吸引力不够大?
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他以极快的速度包扎完毕,头也不抬的将被单披到她身上,没想到手无意中滑过她高耸的玉峰,顿时两个人都有些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