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卓飞扬蓦地放声大笑,“好,好个柳丝雨,难怪人们说你孤僻冷傲、不近人qíng,对你厌恶痛恨的人,你是连半个字都吝于奉送啊。”
他转身道:“通知尚府,我在三天后迎娶尚小姐。”
“是。”
所有人都退下后,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闭起眼,回想起那晚她带泪的脸,和她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的唇,当时她是厌恶自己的吧?所以她沉默。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在明知反抗无效的时候,她会认命,却不会甘心。
“本王不信你就这么死了,只有本王知道你有多愤怒,有多不甘心。”长长的喟叹逸出唇畔,他的笑森冷又诡异。“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想逃离本王,死并不是明智的决定,除非你在这世上再无牵无挂,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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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尚丹珠那颤抖的娇躯犹如寒冬中随风飘舞的雪花,惊惧的眼神似看到自己的末路。
“这就是尚家千金的教养?”一脸冷峻的卓飞扬跷腿坐在椅上,冷眼看着chuáng上赤luǒ的一对男女。
“我……”明明她听到的是王爷的声音,所以才听话的蒙起眼,怎么当眼罩摘掉之后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最糟的是,她还把身子给了这人……
“王爷饶命啊!是娘娘引诱了小的,小的只是一时禁不住诱惑……”
这是圈套,尚丹珠突然有了这层体悟,全身被莫名的寒意贯穿。
“去请尚家的人过来瞧瞧吧。”
“是。”几个侍从领命而去。
“为什么?”她要一个答案。
卓飞扬笑得很温和,“这话该由本王问你才对吧,”
“为什么?”她尖叫。
他走到chuáng边,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dòng房花烛夜跟一个死囚共度的滋味不错吧?”
她霎时面无血色,一双大眼盈满无边的恐惧。
“dòng房夜夜换新人,应该很慡是不是?”
尚丹珠开始gān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原来她的直觉没有错,每晚抱她的男人都不一样,而她与jì女何异?
“哈哈……”他大笑着重新坐回椅中,颇含兴味的望着那具失去活力的玉娃娃。
尚丹珠是美丽的,甚至可以说是jīng致的美人,可惜她不该生在尚家,更不该被尚老头拿来当贡品。
当尚仕远只身前来时,就看到一直被当作珍宝捧在手心的妹妹赤身luǒ体的呆坐在chuáng上,一脸的死寂,他的心突地一跳,转向一旁似乎正在欣赏好戏的卓飞扬,“王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瞎了?”
“王爷——”
“来人,帮他一把。”卓飞扬一个眼神,立时有两个侍卫上前擒住毫无防备的尚仕远,并且喂了他一颗药丸。
尚仕远一脸的灰败,“你们喂我吃了什么?”
“chūn药。”他笑得很甜。
“卓飞扬,你究竟想gān什么?”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尚仕远开始挣扎。
“知道我为什么只让你来吗?”
“为什么?”
“因为这出戏只有你能跟令妹演呢。”他一脸感叹。
“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
他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过去喂了尚丹珠一粒同样的药丸。
尚仕远霎时明白过来,惊惧的望着那泰然自若的男人,“她是你妻子。”
“我从来没用过她。”
“卓飞扬,尚家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让你这样丧心病狂的报复?”
“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