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说,皇上,当时我们五人结伴去喝酒,她拦了我们的马车,意图勾引。”李言瞪了女子一眼,截断了她的话,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若我勾引你们,是主动投怀送抱,你们哪会急切的撕烂我的衣服。”女子面容青涩,眼圈通红,眸中闪烁着盈盈的泪光,又愤又怒,恨恨的瞪着五名男子,身体轻轻颤抖。
小手紧揪着胸口衣服,那粗布衣衫都快要烂成布条了,十分凌乱,勉qiáng遮住她的身体,可见那五人对她多么的残bào。
李言瞟她一眼,傲然道:“那衣服是你自己撕烂的,我们可没碰过,你坐到我们中间的时候,马大人来了,刚好看到那一幕,误会了卑职们。”
马大人只看到了他们和女子暧昧,没看到前面的事qíng,他的话,不能成为铁证,女子只有一张嘴,他们可是有五张,她说的再巧妙,再有理,也辩不过他们。
“你们qiáng词夺理,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qiáng行我,撕烂了我的衣服。”女子狠瞪着李言,美眸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她是农家女子,言语笨拙,说不过见风使舵、八百玲珑的李言,嘤嘤哭泣着,伤心绝望。
“姑娘,说话凭良心,你想要五百两银子,我们几个拿不出来,你打也好,骂也罢,没必要这么缺得的状告我们qiángbào,让我们坐牢受罚吧。”
李言无奈的叹息听的女子怔怔愣愣:“我什么时候给你们要银子了?”
“姑娘,别装傻了,你当时给我们要五百两银子的话,我们哥几个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我们不给,而是我们每年的俸禄才几十两,真的没有一百两银子给你。”
李言摇头叹息,一副被bī无奈的模样,气的女子眼圈通红,愤怒的娇喝:“我没说过这句话,你们诬陷我。”
“这句话只有我们五个人听到,你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李言又是一声叹息,眼神萎靡,仿佛被人陷害,挣扎无果,任人宰割。
年轻女子气的咬牙切齿,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你们欺负我不算,还诬陷我,究竟还有没有良心?”
“姑娘,事qíng错在你,不在我们……”
皇帝威严的目光扫过争持不休的李言和年轻女子,李言五人身qiáng体壮,对付一名弱女子不费chuī灰之力,如果只是五人和女子共处一辆马车,事qíng立刻就会真相大白。
可是现在,李言又说那年轻女子故意勾引他们,敲诈他们钱财,事qíng就有些复杂了,双方各执一词,真假难辨,若是没有更确切的证据,事qíng不好判:“李爱卿,事发时,可还有其他证据或证人?”
“回皇上,那条小巷又黑又偏僻,附近没什么人,他们和女子还没有发生事qíng,也没有所谓的证据,不过……”马大人望望李言五人,yù言又止。
“不过什么,马爱卿但说无妨。”皇帝低沉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威严。
“微臣想请两人进宫,一男一女,他们来了,李言和这名女子的事qíng,基本就能真相大白。”马大人一字一顿,目光凝重。
皇帝略略思索,吩咐道:“赵吉!”
“奴才遵命。”赵公公手持拂尘,领命而去。
李言,王qiáng五人相互对望一眼,心中皆是咯噔一下,马大人请的是什么人?真的能查清事qíng真相吗?微张的大手慢慢握起,心莫名的紧张起来。
半柱香后,一名男子在赵公公的引领下走进御书房,看着男子熟悉的脸庞,李言,王qiáng几人暗暗纳闷,马大人请李凡来做什么?另外一人又是谁?
疑惑间,眼角映入一道瘦弱的身影,粗布衣服穿在身上,非常朴素,枯huáng的头发仔细梳过,还是有几缕凌乱的飘散着,凭添一抹哀伤与苍凉,再看女子的脸庞,瞳孔猛然缩紧,怎么是她!
中年妇女第一次来皇宫,被宫里的美丽景致惊的目瞪口呆,小心翼翼急步紧跟着,战战兢兢的走进御书房,不敢抬头。
前面的太监停下了脚步,她颤抖着身体,正准备磕头行礼,目光看到了两米外的李言等人,顿时怒火中烧,吼叫着朝他们扑了过去:“你们这些禽shòu不如的jian官,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中年妇女见到了仇人,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们愤怒的咆哮着,毫无形象的又抓又挠。